阮朗听着,却怯怯地想要说什,最终又吞回去。
“想说什就说,现在还有什不能说!”阮流筝看着他这样表情,只觉得脑门子疼。
阮朗低着头,声音小到快听不到,“十万块……已经……花……花完……”
“什?”顿时,阮建忠气而起,又是顿乱揍,“你说,十万块!才个月不到,你花哪去?你个败家子!”
“跟……跟女孩子玩需要钱,送礼物……”阮朗抱着头边躲边说。
还闯祸?你不给老老实实交代你还在磨蹭什?打死你!打死你这个祸害!就当阮建忠没有生你这个儿子!”阮建忠站起来,拿过拐杖,开始劈头盖脸往阮朗身上打。
阮流筝着急地去劝阻,只怕父亲气坏身体,“爸,爸,您别打!打有用!让他说!说清楚!”
阮朗头上挨好几下,哭着喊着求饶,“爸!爸您别打!说还不行吗?您别打头啊!年后还要拍戏呢!脸毁怎拍啊!”
阮建忠气得又给他敲几下,“还拍个鬼戏!过完年老老实实给待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阮流筝好不容易把父亲拦住,安抚,“爸,您别说,让阮朗把话说完,不然这事儿不好解决。”
阮建忠脚踹过去,“你给滚!们阮家没有你这样子孙!”
“爸,爸,您坐下,让把话说完。”阮流筝也是觉得力气被抽干净,劝阻力气都没有,更没有气力去纠结这钱去向。
阮建忠气呼呼地坐下来,“说!”
阮朗不敢再有任何隐瞒,当即交代清楚,“本来收那十万块,姐夫把手术也给做,廖杰他爸又出院,啥事都没有,谁知道……谁知道……”阮朗小心地往裴素芬身后躲躲,防止阮建忠又要打他,“谁知道……年前交往个女孩子……是廖杰……女人……不知道……就这得罪他,廖杰太不是东西……怎是这个忘恩负义货……”
“你……你怎不给人卸手脚再回来!”阮建忠气得不行,连打他欲/望都没……
阮流筝也觉得脑袋里片混乱,阮朗那些乱七八糟事时半会也理不清楚,如今只能紧当紧先办。
她掐掐眉心,苦恼不已,“阮朗,你听着,两件事,你定给记好!第,明天,你就拿着那十万块钱去医院把事情给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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