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回来,她倒是不急着在电话里骂他,憋口气,“在家里等!马上回来!有重要事情跟你说!”
她立即开车回家,路心里像压块沉甸甸石头,焦躁得全程都在按喇叭,恨不得马上飞回家。
到家以后,她连车都没停好,胡乱摆在路边,就冲进家门,眼看到阮朗,穿得花枝招展,在那又扭又唱地表演给爸妈看。
她心头燃烧着团火,走到阮朗面前。
“姐!”阮朗伸手来熊抱她。
“肯定知道啊!廖杰是实名举报!”
实名举报!可他昨天却骗她说不是实名举报!
她突然明白过来,口袋里拽着手机就往外冲。
“你去哪?”丁意媛在她身后追问。
“洗手间!”她匆匆答句,飞快跑。
手找个空挡,趁宁至谦不在时候,向她和程医生透露消息。
“宁老师事,知道是谁告,昨晚问爸个晚上!”丁意媛悄声说。
“谁?”她和程医生异口同声。
“廖杰!你们还记得吗?在们科室住院那个廖老!他儿子告!”
“怎可能?们连他感谢都拒绝,宁老师怎会收钱?”阮流筝轻声惊呼。
她躲开,愤恨得反手个耳光扇在他脸上。
跑到没有人地方,她掏出手机给阮朗打电话,但无法接通,连续打好几个,都是样。
她心急如焚,可下午却偏偏很忙碌,连她抽空打电话时间都没有。
直到下班,她再次拨打,那边才有人接,阮朗欢快声音传来,“姐!”
“你在哪?”她语气非常不好。
“在家里啊!回来!”
“也觉得奇怪!可是廖杰也不是寻常无赖,跟蔡大妈家里那个完全不是种人!说他诬告,可能性也不大!你们想想,宁老师跟他无冤无仇,还跟他爸治好病,他犯得着凭空诬陷吗?十万块啊!具体数目都说得那清楚!还说,给是现金!就怕查账出问题!”
“那也不相信宁至谦会收钱!”程医生依然坚持,“这其中定有问题!”
阮流筝跌坐在椅子上,耳边直回响着丁意媛和程医生话:廖杰也不是寻常无赖,跟蔡大妈家里那个完全不是种人!说他诬告,可能性也不大!这其中定有问题!定有问题!定有问题……
最后,变成这五个字无限循环。
她抓住丁意媛手,觉得自己脑子里嗡嗡直响,“宁老师,他知道是谁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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