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切处理完,已经是凌晨四点,毫无睡意。
当然,这整个晚上他都在她身边,她处理重症监护室异常时,他在旁边看着;她处理外伤病人时,他在旁盯着;她做手术时,他在指导并且当她助手;她收病人时,他听她指挥,给病人做入院检查,开特殊医嘱……
此刻,她坐在椅子上,汗流浃背,杯牛奶放在她面前,同时出现在她眼前还有那张好看脸。
“喝杯牛奶,补充下体力
可转念想,昨晚丁意媛替另个医生值晚班呢……
于是问道,“昨晚丁意媛值班你怎不来?”
他缓缓句,“她不需要。”
“……”不需要意思是,他认为丁意媛能独挡面而她不能?她还想问点什,重症监护室那边却突然出现紧急情况。
她刚刚才巡视回来!
!爸这辈人坚强!乐观!您看他生病就跟没事人儿似!”
阮流筝看着正在看电视等新闻联播廖老,微微笑,“廖老,今天记录给看看。”
“好,姑娘。”廖老把记录给她。
看完廖老天生活记录,她赞道,“挺好,廖老是个听话病人。”
“切听从命令啊!”廖老也笑,“辛苦,姑娘,过年也不能好好过。”
来不及多想,拔腿就跑,他也跟着她跑。
病人血压下降,她有条不紊地处理,之后,又送来个外伤病人,头破血流,处理好以后她大汗淋漓。
还没来得及喘气,送进来个突发脑溢血病人,进手术室紧急抢救。
什时候到零点,她完全不知道,所谓跨年那刻,从生走到世那刻,她跟他起站在手术台上做手术,陪着她起度过这个“浪漫”时刻,除他,还有手术台上病人、护士、麻醉师,以及手术室外病人家属。
当病人成功获救之后,她在值班室里倒杯温水,刚刚喝完,又先后收进来两个病人,她忙着做应急处理,写病历,开医嘱,忙得根本没有时间想睡觉。
“不辛苦!陪你们过年也是样过!”她笑着出病房。
第次在北雅个人单独值班,她还是有些惶恐,唯恐有哪里不够周到,所以需要她做、不需要她做,她全都仔仔细细过遍,才回到办公室,然而,进去,却发现里面多个人——她宁老师。
“你怎来?”她大为惊讶,他是不用值晚班。
他原本在看笔记本,听见她声音抬头,认真地解释,“怕你个人遇到状况应付不。”
是吗?虽然小瞧她,但是他这份责任心还是很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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