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见二哥来就走啊。”萧伊庭笑着打趣。
“不是,是早该下班!再见。”再待下去还不知道萧伊庭会怎继续打趣她,她挥挥手,离开。
快走到停车场时,她翻遍包也没找到车钥匙,她猜想是丢在办公室,立即回去拿。
才到办公室门口,就听见萧伊庭爽朗笑声,“喂,小子,昨晚和筝妹子怎样?”
虽然他对病人及家属温和有礼,但从不是个喜欢虚与委蛇人,愿意说这些话,她觉得实在是因为阮朗,她莫名,心里有点不安。
最终,廖杰也没能把他请去吃饭,这是预料中。
阮流筝有些不好意思,在办公室医生都下班后没人时候,特意向他替阮朗道歉,“宁老师,对不起,阮朗事先没有跟说这事,不然定会先跟阮朗说,让他注意分寸。”
“没事,这有什啊!”他看她眼,“在面前,你未免太小心吧?这种小事也值得说对不起?”
“只是怕给你添麻烦,让你为难。”她低头。
要跟爸妈说说,得紧紧阮朗才行。
“阮医生。”那边宁至谦在叫她。
她赶紧走过去。
宁至谦把廖老资料都给她看,然后让她开第二天化验单。
下班时候,廖杰又来,很豪气,要请全科室吃饭,当然,被宁至谦给婉拒。
“这有什为难?病人都是这样心理,希望在医院找熟悉医生,总认为这样会关照多点,很正常啊,你别多想。”
“想什呢?筝妹子。”
两人正说着,萧伊庭声音居然在外面门口响起。
阮流筝回头看,萧伊庭笑嘻嘻看着他俩。
“没什,萧二哥,你来。”她干脆背上包准备走人,“宁老师,萧二哥,那先回去。再见。”
廖杰于是叫上哥哥,把阮流筝给窘下。
“哥,跟阮朗是兄弟,你是阮朗哥,就是哥啊!”在办公室里,廖杰毫不忌讳地说。
阮流筝只能暗暗跺脚,阮朗认识都是些什人啊!
“哥,咱们自家人吃饭,不违反规定吧?”廖杰拉着宁至谦就要走。
廖杰提到人是阮朗,科室里并没有人知道阮朗是她弟弟,所以也只道是来个套近乎,这种情况也不是没见过,倒没有人大惊小怪,不过,宁至谦是肯定不会答应,顺着他话说,既然是阮朗朋友,就不用讲这些客套,跟自己人样,让他放心之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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