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脚步声,他才抬头,很礼貌地告辞,“妈,流筝睡,先走,流筝车钥匙拿走,等下叫司机把车送回来。”
“哎,好!那你开车慢点儿啊!”
“好,妈再见。”他下楼。
醉酒体验对阮流筝来说,是第次。
也许是因为喝得不多,第二天并没有那难受,只是前天晚上事完全记不清楚,隐约记得是萧伊庭叫他助手送她回来,可是,好像又觉得最后送自己回来是宁至谦。
他眉头微簇,她这是把现在当成从前没离婚时候?
眼看她挣扎着要下去,他赶紧按住她肩膀,“流筝,你醉,别闹。”
她顺势靠在他胸口,仰起头来,手指触着他眉毛,他眼睛,“宁学长……你眼睛……真好看……像星星样……”
而后,手指又落到他唇上,轻轻抚着,“这是嘴唇……宁学长……亲亲……”
她贴上去,双唇贴在他唇上,辗转碾磨,温润柔软,淡淡酒味。
“流筝!是,是妈妈,来,喝点醒酒汤。”裴素芬轻轻把碗喂到她唇边。
阮流筝却伸手挥,将裴素芬手里汤给打翻,碗也掉到地上,嘴里还嘟哝着,“不喝……”
“这……”裴素芬将碗捡起弛。
“还是去买点醒酒药吧。”宁至谦说着要走。
“家里有,下去拿。”裴素芬站起来,下去拿药嗄。
后来,她下楼吃早餐时候,裴素芬问起她,“筝儿,昨晚在哪喝酒醉成那样?还要至谦抱你回来?”
彼时她正在喝水,差点被呛到,是宁至谦抱她回来?
感觉今天见面又是番无法面对……
醉酒人常常会失态,不知道她对宁至谦有没有做过比较过
忽,她停下来,把他推开,倒回床上,“不对!不是宁学长!是宁老师……已经跟宁学长离婚……离婚……不爱……他……不要……他……”
“流筝……”他轻唤她名字,眸色定定地,落在她脸上。
她已重新睡下,迷蒙地嘀咕,“不要……不喜欢他……他只是老师……”
他住口,默默地看着她,看着她终于沉沉睡去。
裴素芬上来时候,阮流筝已经睡得很熟,他坐在旁,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床上人。
阮流筝醉眼迷蒙,“你是谁?阿簌吗?谢谢……你……送回家……”
他在她面前坐下,“是宁至谦。”
她眉头皱起来,“宁学长……”
“是……”
她身体向前扑,手臂软软抱住他脖子,“宁学长……宁学长……你回来?去给你拿粥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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