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筝觉得,没有必要把这些私人事跟病人或者家属说,尤其宁想自己还不知道他是领养,太多人知道不好,何况娟子还不是亲朋。
于是道,“也不清楚呢。”
“那,那个孩子几岁?”娟子又问。
“四岁吧,您怎,怎突然对宁老师这感兴趣?”玩笑归玩笑,在这家人手里可是吃过回亏,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没……没什……”娟子陪着笑走。
“头发吹干没?”
“吹干……”
她打算讲完电话再继续看资料希望落空,她和他电话,居然讲快个小时,她发现自己太能说,而且越说越往下缩,最后完整被被子淹没。
最后和他道完晚安,她眼皮都睁不开,进入梦乡。
第二天基本感冒基本康复,她恢复工作,科室里还真没有人说长道短,只问她感冒好些没有,就连丁意媛也没有用质疑语气问她昨天事。
这说,她喷笑出来,“那多遗憾啊!”
他没理会她调侃,换话题,“是不是在看资料?”
“嗯……是啊……你怎知道?”这人还千里眼?
“赶紧收起来,以后多是时间给你看,今晚在家好好休息。”
“……”还管得挺宽!等打完电话她继续看他能知道?
“没……没什……”娟子陪着笑走。
“干什呢?”宁至谦出来,看到。
“没什啊,她就问些话,问你结婚没,宁想多大,以为她要给你做媒!”
本是玩笑,宁至谦非但点也没笑,反板着个脸,“少跟病人有私底下来往!记住!”
查完房之后,娟子来找她,仍是把她叫出去。
她本来怕和这娟子单独谈话,但是看娟子那副几乎在求她表情,好像不是为给红包,还是随她出去。
娟子先是问番蔡大妈病情和手术日期,阮流筝详细给她说,至于日期是今天开会定,但娟子仍不走,只是悄声问她,“阮医生,那个宁医生结婚没有?”
“……”阮流筝疑惑,好好地问这个干嘛?难道想给他做媒?于是笑道,“还没呢,宁老师单身!”
“没结婚怎会有儿子啊?”娟子问。
她把电脑放至边,专心打电话。
“在房间吗?”他又问。
“嗯。”习惯性地往被子里缩。
“洗澡?”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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