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也看出她紧张,靠近她,在她耳边低声嘱咐,“别害怕,上去讲就行,那个现场提问环节……”
他不提现场提问还好,提起来她就郁闷,狠狠地瞪他眼,禁止他再往下说。
他闭嘴,眼神迷样有光彩,“这脾气还真是……简直就不认识。”
他总是当她好脾气是吗?可以任他搓扁搓圆?
“那个现场提问……”
她发现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欲言又止,于是想起早上他说那句等会儿再说,“你早上想跟说什不说?”
“哦!”他也猛然想起样子,“你不说还忘。是这样,你讲座结束以后,还会有个现场提问环节……”
“……”她顿时石化,“宁老师,你确定你不是在坑?”
讲座还好,是死,可现场提问是活啊!
他招手叫来服务员买单,然后带着情绪低落到极点她回酒店稍作休息。
他是去买臭豆腐和糖油粑粑。
当他手盒捧着进来时候,阮流筝只觉得无奈,他大可不必这样。
不过,还是很捧场地给他笑脸戛。
他各尝块,便停下,她问他味道如何时候,他说个中规中矩评价,“不错。窒”
她知道这不错意思,是般,并没有得到他特别钟爱。她笑笑,可以自己个人独享。
他再次提及,结果台上主持人已经在请北雅医院阮流筝老师上台,他话没能说完,她便离开座位,还带着些愤然。
虽然她对“老师”这个词愧不敢当,讲座还是很成功,毕竟充分
“流筝,回房间躺躺,养养神,时间到来叫你。”在她房间门口,他如是跟她说。
从餐厅到酒店,她已经郁闷得个字也没说过,听他这说,颇为恼他什事都不跟自己提早商量,于是没理他,打开门就进去,并且砰地把门关上,给他个闭门羹。
他在外看着紧闭房门,默然不语,自己也回房间。
交流会场。
阮流筝保守地估计,这会场也有大几百人,大多数都比她和宁至谦年龄大,等候时候,她颗心砰砰直跳。
不过,那些菜他倒是挺爱吃,口味重,尤其咸、辣,吃得他胃口大开,比平常多吃碗饭。
吃完之后他看着她,眉目间透着诧异,“这开胃口菜,按理你在这边六年应该胖才是,怎还是这瘦?”
“减肥啊!”她开玩笑地说。
他却是认真,打量着她,“你不用减啊!现在挺好,而且……”
而且什,他不说,她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呢,他却点点头,“反正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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