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素芬做个敲阮朗脑袋动作,“胡说八道!至谦是客人!”
转眼,他拿碗回来,在她身边坐下,反正六人餐桌,就只她身边有空位,不是左边就是右边……
阮朗拿瓶酒出来,“爸,姐夫,今
她转身进厨房,把汤煲里汤盛出来,准备张罗吃饭,没理他。
裴素芬在门口笑着招呼,“至谦,还有他爸,先吃饭再研究这块木头吧!”
“对对对!”阮建忠忙道,“至谦,先进去吃饭!”
原本并不知道他要来,所以阮流筝只备四副碗筷,他们进来时,桌上就只摆四副。
她时也忘这回事,等她端着汤碗出来时,他已经坐下,四副碗筷分配完毕,她自己没份儿……
!你这上哪儿弄这整棵上好崖柏啊?”
“朋友那弄,您看着还行吧?有没有坑?”他立在边问。
阮建忠细细看看,伸出手指头来,“如果不超过这个数,就没坑你。”
“那还好,只要是好货就行,就怕人欺这个外行!爸,生日快乐!”他眼里浮出欢喜来,大约也是看到阮建忠对这崖柏喜欢。
从这对话里,阮流筝便听出来这崖柏他是费工夫才弄到,绝不是朋友那里弄来,否则他怎会说怕人欺他外行?他朋友她清楚,待他都是特别实人。
不过大家都发现这个问题,他倒是反应最快那个,立即把自己给她。
她还没接呢,阮建忠和裴素芬就连忙道,“不用给她,她自己去拿!”
他将碗放在她面前,起身,“爸妈,去拿吧!”
阮朗这时候也笑,“嗨,都是自己人,推来推去客气什呀!姐夫自己去拿呗,又不是找不到!”
“是啊!自己去,流筝你坐!”他说完去厨房。
这贵东西,虽然是送给爸爸,可她心里还是觉得有压力,沉沉。
阮建忠守着崖柏舍不得离开,足见欢喜程度,只是直在念,“至谦,你有心,就是太破费!这贵东西,怎受得起?”
“爸!东西再贵,它就是个物件,就是用来消遣,没什受不受啊!您是行家,它在您手里变成艺术品,也不用明珠暗投,您玩得开心,流筝也高兴,那就值。”他劝说着,总算提起流筝这两个字。
从他来到家门口,他就直是全家中心,没人注意到流筝存在,他目光也始终没落在她身上,好像在表明他是为这根木头来,又不是为她!现在终于有人注意她!可是,她并没有那高兴啊!
家人生日聚会,来个前夫,是很尴尬事情,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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