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丁副院长跟丁意媛个性完全不像,内敛敦厚得多。不过,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她只是个小进修生,进修完以后就会离开这里。
她返回科室,课题组会议就要开始。
他在刻意等着她,见她来,把讲义夹交给她,“走吧。”
她捧着他东西,像个小跟班样屁颠屁
“不!马上就要开会!以后再说就迟!”
“迟次两次也没关系,你先回去,这有事儿呢!”
“爸!反正要参加,您给记着!”
丁意媛最终还是出来,却和门口阮流筝遇上,冷哼声,傲然而去。
阮流筝早已经习惯她这种态度,只进办公室,“丁院长,您好,是阮流筝。”
被院领导看见,费这大劲给宁老师洗刷冤屈事就白做!”
面对这莫名其妙指责,阮流筝有点嘀笑皆非,而且丁意媛说话行事风格向自,从不给人说话余地,所以,阮流筝还来不及开口呢,她又继续说下去,“还有,阮流筝,实话对你说吧,已经跟爸爸坦白,喜欢宁老师,让爸竭尽全力保护他,所以,你不要再妄想,跟谁在起对他前途更有好处,想必你也明白,别拖宁老师后腿吧!”
说完,丁意媛就扔下她走,她个人默默往回走。
她不会缠着他,不会拖他后腿,倒并非为他前途。
丁意媛喜欢他,可是却并不懂他,如果他是个贪慕所谓前途人,以宁家家世,他何必来当医生?
丁副院长在打量她……
六年前丁副院长还不是院长,医院这大,这多医生,他不可能认识每个医生老婆,更何况,那时候宁至谦也没这大名声,所以,丁副院长是不知道她是宁至谦前妻。
“你好,请坐。”他番打量后,道。
他并没有说别话,只是询问那天打架情况,她把她所知道前因后果都说个明白。
“好,知道,宁医生人品们还是解并相信,谢谢你,先回去吧。”丁副院长道。
今天,医院开始调查整件事始末,非但有人来科室询问病人和家属,她也被叫去副院办公室问话。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丁意媛声音,“爸!要参加宁老师课题组!就要去!”
“别闹,课题是宁至谦自己课题组事,这种事也去掺和,不太好吧?”丁副院长声音响起。
“不管!就要参加!阮流筝个外院进修生都能参加,怎不能参加?”丁意媛不依不饶地。
丁副院长被她缠得没办法,“你先回去,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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