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唐远鞋都没换就冲到沙发前,唐思榕正靠坐着在看书,她眉眼低垂,不太有生气,看就是病过。
“没事,稍微有点不舒服。”唐思榕说:“爸妈小题大做,非要接回来。”
“什时候到?”
“下午,手机没看到,吓着你?”
“吓死。”唐远差点吓瘫在地上,他其实知道唐思榕在骗他,以她性格,如果真只是稍微不舒服,根本不会让黃郡和唐裕知道。
给他回过来,这天唐远等两个多小时,始终没有回复。
他开始心慌,甚至恐惧,他止不住地开始回想小时候和最近次也就是四年前唐思榕发病情形。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病危通知单上每个字,以及黄郡颤抖着手签下名字。
唐远经常这样自己吓自己,好多次晚上做梦梦到他都吓得整晚睡不着觉,这是他心底最深恐惧,因为实打实经历过,所以永远克服不,只要点风吹草动,必然原形毕露。
他给唐裕打电话,得到唐思榕已经到家回复。
只是看她好端端地坐在家里,而不是躺在急诊室,唐远悬着颗心稍稍放下点,“以后手机随身带,发你消息要第时间回知道吗。”
“好。”唐思榕摸摸他头,“以后第个回你。”
唐裕在电话里没多说别,问唐远什时候放假,放假就回来吧。
唐远收拾东西,当天晚上就回家,走时候没跟任何人打招呼。
宋亦川之前就说过,假期他会回他爸妈在地方,不在这里过年。
在不在都跟唐远没关系,又不跟他过,以他俩现在不尴不尬处境,可能到时候连个群发新年快乐都没有。
唐远到家,唐思榕果然在,见他急匆匆地进门,她笑笑说:“正要给你打电话呢,跑这急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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