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吗?”宋亦川还嫌他死得不够透。
“他妈直好吗。”唐远快被他气笑,“而且退万步,就算喜欢男人,就这条件,有必要……有必要找他那样吗,不是,宋亦川你故意吧,把跟那种人摆块,你就真信啊……”
“不信,所以来问你,信就不问。”
“那可真他妈……”唐远咬牙,“谢谢你啊。”
问题有多欠,他跟他对视,理所当然地等着他答案。
“你第二次这问,想说什?”宋亦川摘手套,扔在流理台上,边擦手边看唐远。
“不说什,好奇,大家都好奇,你俩在起吗?”
“在没在起不关你事。”宋亦川没有要发火样子,脸色却绝对算不上好看,“既然你这想知道,不妨先回答,你和朱化是什关系?”
“……”这两个问题有可比性吗?
“跟他能有什关系。”唐远嗤笑声,“打架斗殴关系,互相不爽关系。”
宋亦川没说话,像是在判断他这句话可信度,跟着问声,“真?”
“这能有什真不真,你不都亲眼看见吗,昨天中午还差点跟他打起来……你不会以为是因为他跳河吧……”
唐远完全是开玩笑语气,说着说着却顿住,因为他看宋亦川表情,有种就算他不是为朱化跳河,也绝对为朱化做过点别什意思,再联想到杨启帆说,朱化在厕所里……
“卧槽!”唐远惊,难怪那时候在食堂,宋亦川要追问他朱化为什找他麻烦,“你觉得跟他?!……操……你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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