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程挨拳,却没有退,看样子还没有死心。
他不还手态度同样让沈迪很恼火,“不怕真打死你?”
贺程伸手,“那在死之前,能让再抱抱你吗?”
沈迪笑声,转身,就在这个时候,贺程吻过来。
沈迪没想到他能这锲而不舍,贺程把他推在门上,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
“没有。”贺程说:“除你,没有跟任何人做过。”
“是吗?”
贺程看着他背影,他说那样轻描淡写,不是疑问,不是确认,就是两个简单音节,像是在说知道。
知道,仅此而已。
无论你跟什人做过,都不介意。
再有愤怒,沈迪突然转变态度让贺程感觉到不安,“给留点希望行吗?”
沈迪看过去,贺程偏过头,“当年就是再恨你,也没有把切做绝,沈迪,宁可你像当年骗你样骗骗。”
“骗来骗去有意思吗,你还想在这种把戏里玩多久?”沈迪直起身,“困。”
贺程没有动,沈迪挥挥手,“你要想在这站着话,随你。”
贺程拉住他,“明天跟去趟医院。”
贺程姿势几乎没有任何防备,大概也没想防,沈迪在身体正常且意志坚定情况下,战斗力有多强,没人比他更有体会。
他只想靠近他,亲亲他,权衡心里利弊后,无法触碰渴望比起肉体上死活,不知多少万倍让他煎熬。
就在沈迪把他咬满嘴血腥,准备扣他脖子时,贺程突然松开他,看着他不住起伏胸口,“你动过手术?”
条很长术后缝合疤,贺程敢确信,他以前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过这大伤口,开过胸?
“
可他介意。
他介意发疯。
想到在他不在这多年里,沈迪次又次和那些形形色色面孔有过不正常交集,他就无法抑制愤怒。
这个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人,年又年,疯长出来枝蔓把他包裹密不透风,他历经辛苦爬出来,从缝隙里往外看,人却已经不知道跑去哪里。
想要再次触碰他念头是那样强烈,贺程看着他,刚动脚,沈迪就识破他企图,在他手过来时,他拳头已经先上去。
“做什?”
“你跟那些人……你有没有注意保护自己?”
沈迪收起按密码手,“不用吧。”他转过头,“当年跟你不也经常什措施都不做吗?”
贺程手紧,“跟他们能样吗。”
“哪里不样?”沈迪说:“那你有病吗?”问完他笑,“现在才问,是不是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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