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门，贺程握着门把手，沈迪用
极大
力气，门被拉开。
贺程手停在半空，突然不知道往哪里放，“你今天要出这个门，
不会再想去找你回来。”
你还会来找吗，何必说这
冠冕堂皇，从知道真相那
刻，他就想走，留下来，只为跟你说声再见。
“随便。”
走，曾经愿意陪你去任何地方，是你说不要，你不要陪。
倒椅子，他个趔趄。
“陪你睡四年，你现在也腻，是不是不欠你。”他艰难喘着，每口气都像刀锯样扯着他嗓子口，“要还不够，你算算，身上还有什是你要，条烂命，还真没什不能给。”
贺程捏着他脸颊，被他那些话激不自觉加重力道，“你以为你是谁，和失去那些东西相比，你给个人就够？！”
“那你要陪他睡吗？”沈迪惨白着脸笑，“行啊，等你走，现在也算有点经验，不至于丢你脸。”
“你他妈敢！”
就在他身影即将消失在门后面时候，贺程抓着他衣领，拽回来，压在桌上，脚踹上门。
沈迪卡着他喉咙，膝盖往他肚子上顶，贺程被迫放开，沈迪扑上去，两个人都有点情绪失控，下手没轻重，往各自身体最脆弱地方招呼。
这是他们有史以来打最没风度次架，贺程还有话要说，可沈迪不给他机会，拳脚密不透风下来，疼痛清醒折磨着他们。
沈迪往他腹部猛踢脚，贺程嘴里尝到血腥味，他捂着肚子，疼得冷汗直流，沈迪眼里爬满绝望和对他嫌恶，他踉跄起身，头也不回走。
贺程眼里都是受刺激呛出来泪水，他用力睁着眼睛，却什看不清。
“为什不敢，这不就是你想要，你上次就应该说清楚，也省跑回来。”
贺程冷笑，“别用话激，你要真有心，当时就不应该回来。”
“当时还能选，现在……”沈迪掰开他手指，“他说他比你好，再怎样，也不会把送给别人。”
“他话你也信，你傻逼没脑子吗！你觉得烂，他只会比更烂，你别…”
“那不然呢，信你吗。”沈迪打断他，笑眼泪都出来，“贺程，你没把当人，把当工具，什时候想做，抓过来操顿，不会反抗，操再狠连哼都不会哼声，错怪你，你还是有感情，别人天换个，你他妈操四年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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