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都知道谁干,这小子终于想到既能补偿他又不用来吃闭门羹办法,看这换动作,大有次性买断,再无往来意思。
他去小卖部里打他电话,通,就是直没人接。
他重新回到家,隔壁不知道在敲什,断断续续直没停过,就在他耳朵边上震,贺程恼火,去对面敲门。
来开门是个男,头乱发,这晚,还穿很骚包,紧身牛仔裤把两条腿包又细又长,他脸怒气开门,在看到贺程后,脸色转好不少,只是声音仍有点不快,“什事?”
贺程看就知道他什货色,“能别敲吗,十点。”
和他打架,就这样,他居然没控制自己。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贺程那瞬间由诧异慢慢变为嘲讽眼神,他拳打在墙上,不够疼,又猛砸几拳。
他停下,往下看,头皮麻,赶紧找个地方蹲下,半夜雨冰冷,可怎都浇不灭他身体里邪火,他脸烧通红,热沸腾,他在想什,他到底在想什,他和贺程,明明就不是类人。
他突然想到贺程曾经说,成映川以前也不是,是因为他才变成那样,那自己呢,他敢发誓,他绝对不可能喜欢上贺程,他是他最讨厌类人,这段时间接近他,不过是为弥补心里愧疚,让他喜欢他,天塌下来都不可能。
想到这,沈迪镇定下来,他就说嘛,他怎会喜欢上那种人,果然是他想多。最近也不知道怎,总是疑神疑鬼,他自己都觉得婆妈。
“呵,你好意思说,你自己那屋,人来人往吵下午。”
贺程不想跟他废话,他今天很累,过两天又要开学,“那道歉,现在能停吗。”
那人看
沈迪等火都下去,才起身往回走,大晚上,车不好打,雨又下个不停,冷他直打哆嗦。
他衣服被贺程扯松,松松垮垮耷拉在身上,这会湿跟梅干菜样,穿着难受要命。
他真想脱,但想到那人费那大劲就想脱他这身衣服,他又裹裹紧,妈,疯子,沈迪第次知道,贺程还有这疯面。
最后他在便利店里买把伞,又在路口等半个小时,才等到辆车,回到家已经快点,他洗个澡,倒头就睡,睡前遍遍警告自己,再去,再去就找人打断自己腿。
那之后沈迪确实没再来过,贺程过段安生日子,他以为把人给欺负狠,事实证明,确实是这样,他在某天回家后,发现家里门让人给换,不仅如此,里面家具什全都换遍,还给安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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