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帮摁着他点。”钱江海只手没办法用力,叫沈迪。
“你就怂吧。”他跳下来,从他手里接过罐子,捏着贺程脸颊,往里通灌,灌到最后,瓶倒有半瓶撒外面。
贺程被呛住,咳昏天黑地,可乐甜腻顺着他喉咙滑下去,混着股奇怪味道,令人作恶。
咳会,他问沈迪,“你给喝什?”
“别急,你很快就会知道。”沈迪在他身上擦被溅上液体,全是糖分,粘死,擦半天总觉得不干净,他甩甩,对钱江海说:“去洗手,你看着他。”
张烨回去找人,贺程被反绑着手脚扔在地上,他现在反而比他们更有耐心,他们找不到小川,他因为感冒没好彻底,昨晚又开始烧,已经被家里人接回去。
钱江海左等右等没来,没耐心,又打起贺程主意。他敲着可乐罐子,问沈迪:“这东西,真有那大劲儿?”
“又没用过怎知道。”沈迪无语,他放下条腿下下撞着油桶,越是空荡地方回音越重,听久几乎要耳鸣。
“那试试呗。”钱江海推推他,笑贼眉鼠眼,“说是能持续很久呢,要不先用上,边看边等。”
沈迪嗤笑声,没反对。
工地上很难找到水,沈迪在个坑洼积水地方随便洗洗,洗完粘是不粘,更脏,手背上覆着层脏东西,他烦躁要死,妈,烦,那两东西怎还不来。
他重新走回去,贺程正半侧着身体,脸抵在地上,全身发红,弓着背强忍着,沈迪看,怒,“你他妈脱他衣服干嘛?!”
钱江海气喘吁吁站着,“等会来,不还是要脱吗,现在脱和等下脱有什区别。”
沈迪被他噎住,时也想不到反驳词,他脱时候没给贺程松绑,衬衫是直接撕开,大概是经过番搏斗,贺程身上有好几处擦伤,
钱江海从他口袋里掏出药,打开是五粒白色丸子,他盯着看会,实在看不出这里面有什名堂,这还是张烨从他那吃喝嫖赌哥那偷来,也没敢多拿,就拿五粒,据说是从国外带回来,药性烈着呢。
“便宜你。”钱江海把东西泡进可乐里,两粒嫌少,他往里窥眼,又加粒,剩下两个留给那叫什川。
他使劲摇摇,让药效均匀点,完走到贺程跟前,撬开他嘴,贺程不知道他要给自己喝什,扭着头挣扎,“什东西?”
“好东西,别撒,很贵。”
瓶可乐能有什贵,这里面定加东西,贺程有瞬间差点以为沈迪要毒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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