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上头说醉话,你好歹跟恺哥说声再走啊,丫白眼狼玩意真不是个东西,服。”
前两天晚上在迪厅,群兄弟蹦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周诣岔着腿瘫在沙发里吐出嘴浓烟,自言自语似喃喃:“要回去复读。”
杂音太震耳,方际没听清楚他嘟囔是什鸟语,大吼声“啥玩意儿?”,周诣深呼吸口气,把烟掐灭,闭上眼睛道:“说,回去复读。”
在场兄弟都觉得他浑儿劲又来,没想到第二天周诣声招呼没打,走。
“帮给恺哥捎句对不起,”周诣说:“顺便告诉他不干,以后别打这个号,等换新号再联系你们。”
“你以为挺稀罕联系你?你什玩意儿?你配让老子等?”方际气不带喘地通瞎骂,解气之后沉默会,接着就点根烟抽,“你回咱老家复读去?”
“嗯。”
“那行吧,爱读就读呗,”方际顿下,突然又乐,“反正你撑死也就压线过个二本,到时候个月拿丁点工资,别哭着说想舔爷爷们酒瓶盖尝尝味。”
“土狗。”周诣嗤笑声,果断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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