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蹲在树上铁衣身材巍峨,不动如山。
屋里,谢景行无奈扶额,沈妙终于把最后根绳子串上,满意拍拍他手:“好!”
谢景行看着自己手腕上连串红色绳子,真是颇为头疼。他好端端,绑这多女人戴绳子做什。偏沈妙还托着腮,笑眯眯道:“这多,怎都不会断光。”
他还没说话,沈妙就已经“咣当”下站起来,“咚”下坐到他大腿上,倒把谢景行吓跳。
屋里酒坛子都已经空,满屋子熏熏然酒气。沈妙喝面色酡红,娇艳如花,难得笑靥甜美,双手捧着他脸,“啵”下亲在他脸上。
……
“到底好没?”
“就快好就快好。”
“嘶,疼。”
“还差最后点。别怕,轻点。”
你差遣,金银珠宝随意用,还有那些商铺田庄……。”
“等等,”罗潭听他越说越过分越奇怪,忙打断他话,道:“谁稀罕你这些东西?们罗家也不缺好吧?再说,你当是傻子啊,这都是你高家东西,和有什关系,你死,这些东西怎会归?你是疯吧。”
高阳道:“和你有什关系?你自己不知道?”
“知道什?”罗潭疑惑,随即试探问:“莫非……这是爹送给你?其实你是爹人?”她把捂住嘴,惊恐道:“爹派你来监视?”
高阳:“……”
谢景行已经淡定,从沈妙喝醉到现在,她可能已经亲他几十次。只要沈妙喝醉酒,呵,基本上,能看到个完全不样女人。怎说,好像非礼小娘子登徒子。
堂堂睿亲王活
门外,从阳莫擎和惊蛰谷雨二人俱是面红耳赤,惊蛰道:“啊,想起衣裳还没晾,先去晾晾。”
谷雨连忙道:“也去帮忙。”
从阳也道:“也去晒晒被子好。”
莫擎猛点头。
四人转瞬间作鸟兽散。
半晌之后,他才认命叹口气,敲敲罗潭额头,道:“平日里看着挺精明,怎这会儿就这般傻呢。”
罗潭道:“喂,你先说清楚。”
高阳根手指突然放到罗潭嘴上,做个“嘘”动作,罗潭怔,只觉得被高阳手指碰到地方慢慢发起烫来,渐渐烫到脸上……
“和你什关系,你自己慢慢想吧。等回来时候告诉。”高阳把本医术放到罗潭头上:“现在,先帮整理这个。”说罢转身自己收拾起来。
罗潭看着他背影,却是出乎意料没有炸毛。撇撇嘴,竟也乖乖收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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