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那梦里住持说:牺牲自己
“裴公子?”茴香愣,有些高兴走过来,将粥碗放到边,道:“您总算是醒来。”
裴琅有些缓慢转过头来,瞧瞧她,似乎才辨认出她是睿亲王府婢子,道:“王妃也醒吧。”
茴香有些奇怪为何裴琅会用如此肯定语气,却还是道:“昨日里醒。夫人没受什重伤,倒是您伤很重。多亏您,替夫人挡刀,救夫人命呢。”
裴琅低下头,似是笑声,低声道:“救命。分明是欠她。”
茴香没听清楚裴琅说话,道:“您说什?”
,在外头守夜,守眼睛都生出青黑,沈妙到底是没有从谢景行屋里出来。
如今听闻从阳这番话,二人心中倒是大吁口气。觉得自己也办成桩好事,自家姑娘和姑爷就算再如何不知事,听闻这种事也是食髓知味,来二去,也就熟能生巧。
正想着,唐叔从后面走出来,看见他们三人,先是对着从阳通怒吼:“大清早不干正事守在这儿做什?还不快走。”又对着惊蛰和谷雨笑笑,道:“怎瞧着精神头不大好?”
惊蛰和谷雨是沈妙带过来人,唐叔也不好如同教训从阳般不客气。从阳见如此差别对待,哼声提腿就走,惊蛰和谷雨也不好久留,对着唐叔搪塞几句,赶紧溜走。
唐叔人站在谢景行门前,待所有人都走以后,突然自顾自笑起来,傻乐阵,似是想起什,自语道:“得熬些补药才是。”匆匆走。
裴琅却又是有些出神模样。
他总算想起来。
在替沈妙挡刀之后,生死线之后,他做个梦,那个梦很长也很真实。却让他豁然开朗。
为什沈妙之前总会对他露出生疏敌意?
为什他总是会对沈妙生出莫名愧疚?
睿亲王府这夜发生事情好不欢乐,大约墨羽军都是心知肚明,众人俱是心照不宣。不过八角和茴香二人却不知情。
他们暂且照顾着裴琅。
裴琅伤势比沈妙重多,虽然当初也是捡条命,然而那刀伤入骨,高阳也不敢掉以轻心。八角和茴香看着裴琅,若是有什不好,也好去找高阳来看。
裴琅夜里总是醒过几回,只是醒时间很是短暂,不过片刻之后就又睡去。这样反反复复,八角和茴香忙不过来,也就更无从知道沈妙和谢景行那头是什情况。
快近晌午,茴香端着稀粥进来,裴琅伤势也不能吃别东西。进屋却见裴琅坐在窗前,看着窗前树枝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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