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瞒不住。”谢景行道:“本就没打算瞒下去。无非是争取时间罢。既然消息传回去,现在时间就更紧张。”
“主子,”为首黑衣人皱眉道:“定京城中事宜还未处理好,眼下时间紧迫,主子打算怎做?”
“不留后患,就先,”他侧头思索下,才漫不经心道:“找个时候把谢长武兄弟解决。”谢长武和谢长朝好歹身上与他也流着半相同血,可是由谢景行说出来,却没有丝犹豫,仿佛要处理不过是陌路人,甚至是猫儿狗儿般。
“主子?”黑衣人愣,迟疑问道:“这多年都……主子为何?”
“以前懒得管,现在他们二人不安分,”谢景行道:“不除,走不安心。”
着人多坐实沈丘污蔑荆楚楚清白祸事,当着众目睽睽面要沈丘给人家姑娘个交代,沈丘怎推辞?
和前生模样手段,重来世,沈老夫人办法依旧没有高明到哪里去。
“这样吧,你同福儿吩咐句。”沈妙招手,让惊蛰附耳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说两句话。
“不过还是得找人盯着。”沈妙道:“这事不能出错。”
“奴婢省得。”惊蛰眼中闪过丝跃跃欲试:“奴婢定能做好此事。”
“可是谢侯爷已经带他们二人入仕,”黑衣人道:“这些日子两兄弟都跟在谢侯爷身边寸步不离,听闻谢侯爷已经将他们引荐给官场上同僚,嘱咐多加照应。要想动手不难,但难免惊动旁人。”
“谢鼎这个蠢货!”谢景行面色沉,语气微带怒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这样直呼临安候姓名,底下人也没有丝毫惊讶,仿佛这是件再自然不过事情。
沈妙微微笑:“这是件好事儿,别给人办砸,坏人姻缘,可是报应。”她伸出两只手轻轻叩击着面前茶杯,气定神闲模样,竟和高高在上上位者般。
……
夜里,离定京城几百里开外庄子上,大厅中正坐着人。
厅中站着人俱是黑衣长靴,整齐划模样气势惊人。为首人拱手道:“属下办事不利,消息传回去,请主子责罚。”
“行。”坐在正座上少年懒洋洋摆手,他身紫衣,在袍角用金线绣着细细龙纹,灯火明灭下,那只金龙好似要从流动紫云间腾空飞去。他把玩着手中枚女人簪子,俊美迷人面上,就连笑容都带着邪气,好似从世界大族走出来玩世不恭贵公子,然而细细看来,那双醉惊人桃花眼中,沉淀满满佳酿却如冰雪,清醒没有丝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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