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吓得个机灵,赶忙抬头往上看,却见房檐上具护卫尸体正瞪大眼睛瞧着他,喉间血滴滴答答往下淌来。
“来——”他才方开口,便瞧见面前道银光闪过,只觉得喉间热热东西喷洒出来,浑身便失去力气,软绵绵倒下去。
当他栽倒在地时候,瞧见方才还在和自己说话同伴倒在雪地上,当胸片嫣红,连在雪地中蜿蜒出道触目惊心痕迹。
自房檐下竟是又跳下来数十来人,皆是黑衣蒙面,与夜色几乎融为体。又从另头跳出两人,将门前两具尸体拖走,片刻后,新“护卫”又好端端立到门前。
领头黑衣人做个手势,行人便悄无声息潜入王府之中。
彤“喜”字,被风撕半走,剩下另半坑坑洼洼,显得很有几分诡异。
外头守着两名护卫今日也是得喜酒,喝有些醉醺醺,人提着手中酒葫芦,笑道:“没想到咱们王府还会有再来位王妃日子,当年可是没想到,还会有人将女儿嫁进来。”
“嘿,你这不是胡说嘛,那叫什嫁进来,分明就是卖进来。王妃又如何,”说话人往里头瞧眼,摇摇头:“也不知活得多久。”
“也许还能便宜咱俩呢。”前者嘿嘿笑道,言语间颇为恶意。
“那可是怀亲王殿下孩子,你若是不要命,就去吧。”另人道。
豫亲王府,亲王殿下寝屋之中,沈清坐在床边,身子瑟瑟发抖。
豫亲王躺在软榻上,身边两个不着寸缕美貌侍女正娇娇怯怯给他按腿喂食,不时说些让人耳红心跳话。沈清死死咬着下唇,心中涌出股无法言喻耻辱。
她本是高门嫡女,应该嫁给定王殿下那样丰神俊朗好男儿,谁知道如今却是落到豫亲王手中。如今她身为正妻,却要被这些不知道哪里来低贱女人羞辱,要
“嗤”声,在风雪中显得有些模糊,那拿着酒葫芦人问:“方才好像有什声,你听到没有?”
“什声啊?”后者酒意朦胧挥挥手:“风声,你别惊乍。”
“今日亲王大喜,还是莫要出什差池才好。”那人酒意稍稍醒些,站直身子,扭头往身边看看,却并未看到什。
“瞎操心,”另个护卫笑他:“咱们这是什地方,豫亲王府!谁敢到这里来撒野,活腻歪!别想太多。咦,”他察觉到什东西滴到自己脸上,抹把道:“这雪怎是热。”待摊开手,却是就着旁边火折子看清清楚楚,哪里是什雪,分明是血!
温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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