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书影冷冷看著他：“你还能更自恋麽？”
楚飞扬没有回话，只复又伸手递出筷子。
君书影接过，嗤笑
声道：“给歪
，瞎子。”
楚飞扬只当没有听见，摸索著笨手笨脚地吃起来。
君书影无趣地摸摸鼻子。看著楚飞扬因目不能视而有些笨拙
动作，他突然理解楚飞扬所说──
耐性，几天以来郁结於心苦闷情绪如山洪般,bao发出来，“什麽大侠？！什麽正义？！你根本是个伪君子，辈子活在面具下面可怜虫！”
楚飞扬收回递著筷子手。房内气氛顿时沈默而诡异。
“你在内疚。”楚飞扬说道。
“
不会对任何人内疚！尤其是你，楚飞扬！”君书影握紧拳头，恨恨地切齿道。
楚飞扬轻叹口气，道：“听著，不想再和你吵。要救你是自己选择，即便是真死也无话可说。如果你觉得愧疚，至少可以试著听话……”
“如今状况，要小心惹上麻烦。以後恐怕都要在房里吃饭。”
楚飞扬仇家不少，甚至不比他少。对於那些藏在暗处虎视耽耽各路匪徒，楚飞扬瞎，不再是战无不胜强者，这简直是天赐大好机会。也许不用他动手，楚飞扬很快会身首异处，陈尸街头。
君书影端起嫩滑粥，拿汤匙慢慢搅著，若有所思。
“听话？听什麽？！像你样做个伪君子麽？！”君书影不屑地冷哼声。
楚飞扬笑著点点头：“如此自然最好，不过不敢指望。只要求你别再滥杀无辜。在胡乱杀人之前至少多想想。”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麽命令？！”
“你欠。”楚飞扬淡淡说道，又微微笑，“而且你动摇，愧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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