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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对外称水土不服,身体不适,干脆
“清辞清辞!动!这这这这里面动!”秦峥惊声道。
楚瑜嗯声,秦峥惊喜得像个孩子。
楚瑜忍不住翘起线唇角,轻声道:“他还太小,等月份大些,会动得更有力,你到时候就能很清楚地摸到他。”
秦峥唇角笑意渐渐僵住,眸中神采微黯。
楚瑜知道他在担心什,淡淡道:“大夫话你不必放在心上,当初怀真儿时候,宫里所有太医都说胎心不稳,是滑胎脉象,留不住。后来生真儿时候,又说胎位不正,是要难产。真儿自幼体弱,还有人背后嚼舌说养不活……”
褚大夫擦擦额角汗,勉强道:“二爷,您若是强留住着孩子,不免伤及自己,纵然胎儿真能留至足月出声,只怕孩子将来会……先天不足……”
楚瑜抬抬手,止住他后面话,他意已决。
褚大夫也没有办法,其实这个结果他已经料想到,本想劝上劝,可若是真能劝住,那就不是楚瑜。
秦峥手上冰冷片,先天不足四个字就像是块沉甸甸石头压在他心头,直叫他喘不过气来。他知道楚瑜每天都要喝安胎药,却不知他身子竟是已差到这个地步。他甚至以为那些药不过是用来补身子,却不曾想原来楚瑜腹中胎儿竟是直靠药来吊着。
“清辞,……”秦峥刚下定决心要说话,却见楚瑜抬起根手指抵在唇边做个噤声姿势。
秦峥悄然握紧另只手,捏得指骨咯吱作响。
楚瑜低低笑两声:“可是真儿不样好好地被养在膝下,除有些体弱外,比旁人家孩子都要聪慧可爱。”
“清辞。”秦峥眼睛有些发酸,他握住楚瑜手,贴在自己脸上。
楚瑜实在是倦,阖上眸子,声音越来越低:“孩子,旁人谁也夺不走……”天意从来高难问,可便是如此,也得问过他才行。
长久无声,秦峥将被角给楚瑜掖好,心下滋味难言。
秦峥下意识地沉默下来,只是看着楚瑜眼睛,那眼底平静似乎渐而让他心里石头也跟着消磨不少。
楚瑜握住秦峥手带到锦被里,轻轻搁在自己肚子上。
因为方才施针缘故,倒是未着衣衫,柔软肌肤和隆起肚子让秦峥丝毫不敢用半分力去摸,他就那样安静贴着,手心下温度暖暖,跟楚瑜时常冰冷手截然不同。
秦峥颗心都变得柔软起来。
楚瑜安静阖眸,并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什。良久,他忽然抬抬眼帘,不等睁开眼睛,就听见秦峥猛地抽气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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