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冷笑声,轻松制住挣扎楚瑜,还能空出只手来捏住楚瑜下巴:“二爷跟宁致远你来往瞧就是老手,怎着?在本侯这装起贞烈?”
楚瑜脑子阵阵发昏,有些想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撞在床沿那下,反抗力气越来越小,渐渐没动静。
秦峥说不出心里是什滋味,看见楚瑜跟宁伯爷厮混处时,脑子里就个念头,剁宁致远那狗东西。而如今瞧见楚瑜在身下宁死不从模样,倒愈发烦躁起来。
两人身上衣服已经难以蔽体,灯火昏黄,两人身影被映在床幔上,瞧过去影子好似已经亲密无间地叠在起。酒香已经酝酿到最恰当时机,有些难以言喻绵长。
秦峥看着身下楚瑜,方才番拉扯,楚瑜束发缎带已经不知丢落何处,长发遮住半边脸颊,苍白脸上双长眉紧皱,双眸阖着,睫毛不住颤抖。秦峥盯着看会儿,忽然鬼使神差地俯身亲亲他眉心。
阴沉,抿紧唇看着面前楚瑜。许是方才番闹腾,楚瑜衣衫有几分散乱,眼睑微阖时,长长睫毛便投下阴影片,叫人瞧不出情绪来。
秦峥觉得方才喝酒忽然在身子里炸开般,烧得浑身滚烫,他下意识地咽咽,带着七分酒意,三分怒意道:“二爷还要怪本侯搅你好事?还是说二爷当真是干柴烈火里那急不可耐干柴?”
楚瑜心里有些恼,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跟秦峥这个酒鬼掰扯,写意楼里烂摊子还没收拾,他应该立刻回去,先稳住宁伯爷那边才是。脑子里转飞快,可脚上像扎根样,没有动弹意思。
比起处理宁伯爷那边事,他更想知道秦峥究竟是如何想。
秦峥见楚瑜不说话,当他是被点中心事恼羞成怒,无话可说。就像是往里头又添把火,秦峥伸手把将楚瑜甩回身后床榻上。
楚瑜脑子阵阵疼,低低呻吟起来,
楚瑜没想到他会直接动手,被猝不及防推倒,头狠狠磕在床沿上,闷哼声,眼前都跟着黑黑。
秦峥长袍褪,手将楚瑜直接按在床上:“干柴?本侯瞧瞧二爷是干到哪种地步。”
楚瑜脸色白白,咬牙反手给秦峥巴掌:“滚。”
秦峥偏偏脸,脑子热,直接撕开楚瑜身上衣袍,笑里带刺:“楚二爷当初不是死活要嫁给本侯吗?老爷子走时候,您那说辞可是套套,怎?这老爷子骨头渣子还没化呢,二爷就变卦?”
楚瑜挣不过秦峥,被他反剪双手,只得抬脚去踹:“秦峥!爷不想跟你上床,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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