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理眨眨眼，“大家？”
小方左右看
看，对胡理眨眼，“姐，
知道和余哥相好。”
“是，就是想来看看他有没有事。”
“姐，要帮忙不？”
“你——”
女子露齿而笑，“姐，改名啦，现在叫琳娜。”
胡理噗嗤
笑，琳娜也跟着笑，“姓方，姐叫小方好。姐，怎
个人喝闷酒？来陪你！”小方扫眼桌上
半瓶啤酒，“老板，再来两瓶酒，套碗筷。”
胡理复坐下，将自己空酒杯倒满，“你还在？”
小方接老板递过来酒，牙齿咬开瓶盖，倒满满杯，“那天幸好休假，没来，不然可惨。好几个姐妹被关里面问话，现在都没放出来呢！哎，歇差不多半个月，分钱没挣到，出来看看行市。”
胡理应声，“最近风声紧？”
小方有点羞涩道，“以前这边还不是余哥管时候，咱们这些小|姐最不受待见，谁都能踩脚。他来后就定规矩，正正经经给们上课，安排定期体检，给们各种福利，还让保安大哥们看着，不许人随便欺负。——，余哥太冤枉点，就想帮帮他，但啥人都不认识——”
胡理没接话，自顾自将瓶酒喝完，拍两百块在桌子上，摇摇晃晃起身，“和他呀，就做那次野鸳鸯，什帮不帮？瞎扯淡——”
“生意越来越不好做，别店姐妹也说三天两头检查。”小方口喝大半杯，“最近想着，是不是该改行呢。”
“想做啥？”
小方对着胡理笑，“姐，听张尾巴说余哥给你弄个好差事啊，那边家具城收好几十个店租金呢。”
胡理笑笑，“他就是帮找人疏通关系，顺便让张尾巴给压压不交房租老赖，那些店老板老早把店交给。”
“余哥这次才倒霉。”小方忿忿不平道，“刚接手这会所没几个月呢，就遇上这事，大家都说他是帮人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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