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样呢。
他喜欢他,想跟他过辈子。
九月底时候,秦敬引荐沈凉生同老吴秘密见个面。三人坐在块儿商量完正事儿,沈凉生淡淡扫秦敬眼,突又道句:“吴先生,晚辈还有个不情之请。”
因着天津闹水,老吴也就没腾出空跟秦敬提秋天动身话题。可老吴不提,秦敬却不能直装傻,自己不打算走,总得跟人家说清楚,但又觉着惭愧,不知道怎开口。
沈凉生心知他为难,便趁这个机会抢先帮他解释道:“不瞒您说,们家跟小秦他们家也算门远亲,论起辈分他还得叫声表哥。姨母
看到自己,看到别人,看到家与国。
这夜回家后,沈凉生同秦敬说已经签字把工厂脱手事,又说安全起见,这笔款子时半会儿不能动,不过自己之前直存着要出国心思,在海外银行里存着几笔钱,要是有稳妥路子,倒是可以用华侨捐献名义把这部分钱先转点过去。
“沈凉生……”秦敬刚被来回折腾半天,正平躺在床上喘气,突听他说起正事,犹疑着这话要怎说,“你要是因为……总之你也不用……”
“秦敬,你这老自作多情毛病快改改吧。”沈凉生打趣他句,又把他拽到怀里抱着,随意跟他说说周秘书事儿,顺便聊聊自己想法。
秦敬听完沉默会儿,突然没头没脑地感慨句:“你以前可从来不跟这说话。”
他这话倒是没错——沈凉生这人心思太重,以前即便是两人最好时候,他跟他说事儿也多半是暗示地,有所保留地,从来不曾像现在这样,怎想便怎说,坦白得让秦敬几乎有点不习惯。
“以前跟现在能样?”沈凉生听出他弦外之音,似笑非笑地看他眼,附耳同他说句不大正经调笑话,搞得秦敬时无言,半晌才欲盖弥彰地回道:“谁说,可没答应。”
“答不答应……都这着……”沈凉生突地翻身压住他,蛮横地扳开他腿,借着方才润滑,将重硬起来阳物猛地插到底,照准某处大力顶弄会儿,见秦敬前头颤颤巍巍地起反应,方带着他手,引他摸去两人粘腻地胶着在处地方,俯脸凑到他耳边问,“真不答应?你离得它?”
“嗯……”秦敬欲罢不能地呻吟声,主动挺挺腰,让他插得更深,手指包住他囊袋揉搓两下,抬起眼认认真真地望着他回道,“是离不你。”
“……”沈凉生顿顿,低头吻上他眼,舌尖划过睫毛,缠绵地舔着他眼角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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