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月月对君子,
遥遥夜夜宿未央。
起来物事,却又压抑着不自己动手纾解。
他想着等他回来,想着他手,想着他阳物进入到自己身体中感觉……秦敬面红耳赤地低叹声,把脸埋到被子里,觉得自己真是恬不知耻,又无药可救。
楼下许是已经倒数过,人声突地高起来,热闹喧哗,陌生而远。
秦敬抬起脸,默默望向窗外夜色。仍是跟镶在镜框里画片样,隔着层冰凉玻璃,静谧平整,绘着隐约星与未圆月亮。
下刻于这寂寞星与月之间突地开出花来——想是有人去楼前花园里点贺年花炮,几枚窜得高正正炸在窗户外头,映亮窗外夜色。
分分秒秒间,烟花开又谢,在夜色中,在瞳孔中,许久后让人再想起来,只觉这幕短得像他与他之间所有过往,又长得像耗尽自己剩下余生。
但这刻秦敬只突地想到沈凉生说:明年见。
不知怎地眼睛就有点泛酸,又有点想笑,最后还是笑。
他笑着想到古人有诗云……古人死早,可这诗真是常念常新,字字句句都好到心坎里。
古人有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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