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突然个激灵,手中物事跳跳,竟隔着内衣便泄出来,下身片粘湿。
秦敬却也不想去收拾,仍旧趴在桌面上,闭着眼轻促地喘着气,嘴角默默浮起丝苦笑。
未及实现预感是,他怕再同那人牵扯下去,自己会当真喜欢上他。可惜对方能有多少真心,又是望即知。
转日周秘书大早就被沈凉生叫进经理室,出来时十分头痛,心中腹诽道,那位姓秦教书先生看着貌不惊人,怎就偏被里头那位少爷惦记上。查次还不够,如今又要自己去查人家兴趣喜
理由,只是未免自欺欺人些。
为省电,秦敬没开大灯,屋中只有台灯昏黄光亮,笼着小方字台,桌面上摊开是豁达道理,看进秦敬眼里却偏偏成魔障。
脑中来来回回都是那句“目遇之而成色”,秦敬索性闭上眼,上身倒下去,侧脸贴着桌子,静静回味着那个人眉目。
眼如深潭,既冷且静,挺直鼻梁下唇薄无情,口中话语却是放肆火热,与吐息样热,与手指样热。
呼吸渐渐急促,秦敬知道自己身下起反应,忍忍,还是悄悄伸手按住那处,学那人般缓缓地,不轻不重地揉弄,愈揉愈是挺胀,被裤子箍得难受,压抑得像脑中烦乱思绪。
他不是不知道男人与男人间也有情爱说,可是若说自己喜欢男人,前头这二十四年倒真白活。那多朋友同事,里头不是没有样貌好,却从没动过什歪心思,想都没往那方面想过。
别说是男人,便连女人都没让他动过什念头。念书时好友曾苦追位佳人不得,有个风吹草动就要拉着秦敬喝酒诉苦,连声羡慕他无欲无求,心无旁骛地做学问。
秦敬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来来去去,年岁空长,就是喜欢不上什人。简直好像上辈子用情太重太深,不是连这辈子份起用完,便是干脆怕情爱这码事,再不愿意喜欢上谁。
实则秦敬也知前世今生说太荒唐,根本成为不理由,可偏偏自打遇见沈凉生,不过几面之缘,却像命中注定般,颗心忽忽悠悠地向着对方靠过去——同他打着暧昧官司时是享受,直到那夜措不及防地越过那条线,自己也不是当真抗拒,甚至有刻心中隐隐想着回身抱住那个人,什伦常道德都不去顾。
这想着,胯下欲望愈发难捱。秦敬粒粒解开西裤前襟暗扣,手指伸进去,隔着内衣握住那根硬得发痛物事,五十地重复着当夜那人手中动作,耳边似仍能听见他低声问着自己:“舒不舒服?还想不想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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