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傻话。”
本是温声慰语,这般光景下听来只令人说不出气闷。秦敬恨恨闭上眼,只觉身后又被撑开,穴口被笔毛来回扫过,微扎微痒,心底竟也有些蠢蠢欲动,忍不住想象那丛软毛刮搔着谷道内壁会是什滋味。
“你这里面可是已经自己湿,”沈凉生手下缓缓将笔捅进去,口中问道,“就这舒服?”
秦敬想回嘴道你也不想想那里平时是做什用,你将东西塞进去抽弄,它自是要有反应,却经不住沈凉生手下动作不停,又复加支大楷进去,虽说笔杆合起来也不算很粗,但笔头那里却是要比笔杆粗上好几分,几支笔头抵在处,已撑得窄道有些胀痛,既然人为刀俎为
屋里地龙烧得热,秦敬敞半扇窗换气,窗边桌案便皆笼在敞亮冬日暖阳之中。光里飘荡着数不尽俗世尘埃,仿佛场不落不融细雪。
秦敬喘息地望着眼前旖旎光景,每次舔弄,每次舌尖与湿亮龟头相接轻触情景都纤毫毕现,时三分快意也放大成十分,忍不住呻吟着挺挺腰,软声求道:“含深点……要去……”
沈凉生竟真依言张口吞入,比常人少两分血色唇染上鲜红朱砂,配上那张凌厉冷漠脸孔,仿若饮过人血修罗,煞极,也艳极。
“嗯……嗯……啊……”秦敬先前被撩拨狠,根本忍不多久,沈凉生含着他深深吞吐吸吮几下,便觉口中物事跳跳,颤抖着吐出汩汩腥咸精液,含在舌间颇似鲜血味道。
沈凉生并未将之咽下,只高高托起秦敬臀,嘴唇贴上股间穴口,方将口中浊液尽数吐出来,手慢慢涂开,手握住他前头半软阳物,指尖抹去顶端挂着星点白浊,开口问道:“吹花拾蕊又春,秦大夫觉得可够吉利?”
秦敬仍未自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并未听清他说什,只模糊觉出后身穴口有些粘滑,少顷有异物捅进去,却不似是手指,更硬更长,捡回神智想想,定是笔杆无疑。
沈凉生用是支中楷,并不算粗,借着润滑轻易捅入,来回打转插送片刻,又抽出来,两指撑开窄穴入口,复改用笔毛那头搔着股间小穴,少顷手下轻送,却是正着捅进去。
“先说好……”秦敬忙扯住他衣袖道,“你这个弄法,千万别拣那些已用过,满腹墨水这词可不是这来。”
“秦敬,”沈凉生拉过笔架,手指自几支未用过毛笔上划过,“你可以自己选。”
秦敬侧头见笔架上除却两支狼毫大楷,只剩两支羊须提斗,苦着脸商量道:“能不能不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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