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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敬听得这句“有劳”,咧嘴笑笑,暗道等给你掘坑挖坟时再谢不迟。心里难过,面上笑意反更深些。
沈凉生并未继续运功疗伤,来锐痛渐缓,二来欲速则不达,左右不急于这时。他平心静气地端详着这个抱着自己赶路人,心中并无丝毫感激之情。世上有诸般善良美好,亦有诸多*邪苦厄,万象自然。无论是善是恶,与己无关有关,沈凉生观之皆如日月草木,不知动心为何。
“咦?”盏茶过后,秦敬也觉出怀中人气息平稳绵长,不似般回光返照之态,心中称奇,低头看他,笑道,“看来你命不该绝。”
沈凉生端详他半晌,想却是原来这人并未当真掉泪。只是自眼角向下有道纤长伤疤,浅而细,晃眼间颇似泪痕,非要细看方能看出端倪。
这样道疤,算不上破相,却为这张平淡脸孔平添丝趣味。尤其是嘴角噙笑时,便是张似哭似笑,又非哭非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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