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凡安都听愣,这话让段忌尘说,他还以为自己脱光跑大街上遛鸟去呢,他心想自己不就是在院子里洗漱番,院门都没出。原来在自家山上时,他跟师弟们住在间院子里,早上都围着井口光着膀子梳洗,这有啥。
他压根没把这个当事儿,便无所谓地道:“你是个大姑娘吗?这看不得那看不得,你要是觉得有碍观瞻,”他朝主屋方向努努下巴,“你可以先步回屋。”
水井就在院子里,邵凡安每天早上晨练完直接在这儿打水梳洗是最为方便,这院子住得都是男人,他寻思自己也没必要非得把水打回屋洗漱啊。
段忌尘让邵凡安撅句,顿觉受到冒犯,气汹汹地说:“这是院子,你凭什管去哪里!”
邵凡安没搭理他,弯腰从井里打上水来,
,再拧转,邵凡安闷哼声,被他扭着胳膊转半圈儿顶在院墙上。
“哼,同个招数,还想来?”段忌尘这个扬眉吐气啊,紧紧扣着邵凡安小臂,还压在他后背上,往他脸边凑凑,得意地道:“你服不服?”
邵凡安侧脸和肩膀被压在墙上,胳膊背在腰后,被段忌尘压得死紧,就导致他微微塌着腰,屁股是被迫撅起来,段忌尘还非得贴过来说话,小腹那块儿几乎和邵凡安屁股贴在起,邵凡安不好挣动,只能无奈地道:“说话归说话,没必要贴着,你再往前挤步就进墙里。”
他这说,段忌尘顿时也觉出不妥来,立即松手退半步。
邵凡安揉揉手腕转过身来,抬眼扫段忌尘眼。
段忌尘迎着他视线,稍稍无措那眨眼工夫,又把手背在身后,小下巴扬,说话口气带点儿傲气:“问你服不服。”
邵凡安晨练到半被拉着打场架,折腾出身汗来,这会儿又被按在墙上,身上潮乎乎,衣服也潮乎乎,不爽利,他便抬步往水井旁边走,边走边答:“服。”
“哼,就说你打不过,你用什破招数都打不过。”听邵凡安被自己打服,段忌尘明显露出高兴神色来,眼睛都是亮,他跟邵凡安说着话,下意识跟在对方身后走,“你那都什烂招,以后不许你再用这些登不上台面招数,你听到没……你!你怎脱衣服!”
邵凡安站在水井旁边,赤裸着上半身,手里拎着水桶正准备打水,闻言看向段忌尘,脸莫名。
段忌尘看看他光裸肩背,看看被他脱下来放在旁石凳上上衣,又看看他脸,气得整张脸都红:“姓邵!你!你怎总是不穿衣服!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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