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
这个想法毫不掩饰。
谢锦城边轻哼
声道：“你若能杀得他，肯定不会来找
，可你怎
确定，个凡人就能杀得连你都没办法杀掉人？”
楚辞见他沉默，嗤笑道：“你现下还觉得成亲能代表什吗？在他心里，谁是他妻，你应该很清楚。”
“这坟里不是那个谢锦城，不过是他待过具空壳，都能得他如此，他同你成亲，也不过是因为你是他部分罢。”
说罢，他又摇摇头。
“可惜啊，你又偏偏不是他，云容终究会去找真正谢锦城，而你，也会像这具空壳样，被丢在边，被抛弃，被遗忘。”
“到那时，他就会永远地离开你。”
这里，他没有来过。
青草茵茵，绿树苍天。
下面孤零零躺着座坟茔。
石碑经过几百年风吹日晒，边角多处受损，上面覆着些青苔，满是岁月痕迹。
而中间那行字却十分清晰，仿佛多年间被人遍遍地重新刻上，浅又刻，浅又刻，原本浮于表面字，竟生生像是长出来般。
处地方，便笑道：“你是他魄，即便多年过去，应该也能感觉出那里面曾经有你气息，还有——云容气息。”
谢锦城不太想搭理他，楚辞却以为他是被真相冲击得有些崩溃，笑道：
“他们可是在里面恩爱地住几十年，形影不离，远比你想象地还要亲密地多。”
“现在，你觉得他真正喜欢人是谁？”
谢锦城内心吐槽，那你就错，云容现下喜欢可不是他，而是你看不起这魄。
谢锦城听着他这番说辞，想着倘若在这具身体里不是自己，而是那生出微弱意识魄，到此刻，想必真会不择手段杀上万剑宗，要他命。
他对自己还是挺解。
可让他不解是，楚辞凭什觉得他这小小魄，有能力去干掉另个更强自己？
想想，便道：“看起来你很想杀他？”
楚辞：“是。”
谢锦城手抚上去，感受着指腹下冰凉。
碑上不过六字。
是当初独孤遵让人刻——云门谢氏之墓。
不用想也知道，这里头葬是谁。
谢锦城时说不出话来。
但谢锦城自然不可能这同他说，装也得装出副泫然欲泣模样。
“你骗！凡界时，都同他成亲，才不信你鬼话！要回去问清楚！”
好，看完，你该送回去。
楚辞看着他这崩溃模样，露出得逞笑容，笑道：“别急呀，还没看完呢。”
说罢，带着他又去另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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