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觉得是,那就是。”云容道。
阮儒实在不懂,也无法理解,他不知道两人之间具体发生什,所以无从定论,只能沉默会儿,随后想起什道:
“这样来,个灵魂相当于变成两个人,这同遵儿倒是颇为相似。”
“只不过他那另个人只有魄,而遵儿当初是共用体。”
云容看看独孤遵道:“他那时不是因为被人封前世记忆吗?”
云容见他似乎真并未在意,放下心来,对他道:“别走远。”
谢锦城点头笑道:“怎说也曾上阵杀敌,纵然是个凡人,也总不可能被别人欺负,放心吧。”
云容放开他,目送着他远去。
谢锦城走,云容解释起来便没顾虑,但很多事情太过复杂,几世纠葛,爱恨算计,非句两句能说得清楚。
于是云容只道:“方才那个人就是他。”
,因为他亲眼看着谢锦城是如何年年,天天地在帝师府等下去,从乌黑发丝等到两鬓斑白。
“你说你们之间没有喜欢,这话说出来你自己可信?你看他时眼神装不下任何人,寸步不离守着他,他等你时问他会等多久,他说等到死,如果这样都不算喜欢,那要怎样才算?”
阮儒只觉得他想逃避。
而谢锦城坐在边,听着他们讨论,却只从中听出云容对那世抗拒。
他果然其他都不要,除这魄,都不要,也都不想承认。
阮儒摇摇头道:“不止这般简单,若只封记忆,两个灵魂为何会有那大差距?”
个至善,个至恶。
云容拧拧眉:“那是为何?”
阮儒道:“魔界有个禁术,可将人灵魂分为二,方藏着恶,方藏着善,两种意识,稍强那方存在时,另
独孤遵惊讶地看眼谢锦城离开方向,震惊道:“他是师父?”
云容颔首:“是他魄。”
阮儒听后不解道:“为何只有魄?”
“因为只想要这魄,其他他不会给,而也不想要。”
阮儒皱眉:“可若只有那魄,他还是你喜欢那个人吗?”
死前说要还得干干净净,回来后便真连丝牵扯都不想有,连曾经感情也打算全盘否定。
谢锦城站起来,对几人道:“你们聊,四处走走。”
云容抓住他手腕,神色有些慌乱道:“你听解释…”
谢锦城拍拍他手,努力维持着笑容道:“没误会。”
见云容脸上表情明显不信,便弯腰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腰坐得痛,难受得很,便想四处走走,你聊完再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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