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非常清楚这里前夜曾发生什。
“以前没看出来,独孤遵真还够狠。”谢锦城勾唇道。
毕竟是手将自己养大人,他竟半点也不留情。
云容却皱着眉道:“不对劲。”
“嗯?”谢锦城看着他,“什不对劲?”
吃饱撑得吗?他好好在帝师府当他头号咸鱼,结果祸从天降。
云容淡淡道:“他也许是将你当做阮儒亲信,所以想要起斩草除根。”
谢锦城:“说来,他怎突然开窍?那些年可是使尽手段,也没能让他俩生出丝嫌隙。”
云容道:“去宫里看看便知道。”
寝宫内,阮儒身上满是青紫伤痕,大红色被褥凌乱地害在身上,他疲倦地睁开眼睛,稍稍动下,身后便传来撕心裂肺疼痛。
“为什?”谢锦城低声问。
云容不会让他知道自己喜欢他,他怕他知道后,为报复他可以做出他想都不敢想事。
“食髓知味,点修为换这样愉悦事,觉得很划算。”
谢锦城差点都要以为这人是喜欢上自己。
他勾上云容脖子,吻他下。
而沉默过后,他却只是道:
“你何苦费力去找其他人?十个百个,抵得过个吗?”
谢锦城挑眉:“师尊这是什意思?”
云容在他耳畔道:“别找他们,助你修炼,做你炉鼎。”
谢锦城愣愣。
绝望不堪记忆纷至沓来。
他清楚地记得独孤遵是如何边用森冷声音对他道:“屈辱吗?这些还远远不够!你心心念念江山,朕也会点点地将他毁掉!”
边肆无忌惮地破开他身体。
他缓口气,挣扎着坐起来,环顾四周,见那人似乎出去,自己穿好衣服下床,走到墙边拿东西又坐回床上,闭上眼睛,任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
云容同谢锦城两人隐身悬浮在空中,静静地看着这幕。
“那以后这里,就只让师尊碰。”
云容:“好。”
就当这是场各取所需交易吧,不掺杂任何感情交易,对谁都好。
两个人从那间屋子里出来后,才发现外面早已变天,独孤遵将阮儒囚禁,整个天下都到他手中,竟是回到原本既定轨迹中。
谢锦城想来就好气:“独孤遵他想扳倒阮儒想得通,可他派人杀做什?”
“你说什?”
“做你炉鼎。”
——做你炉鼎
听见吗?甘愿做你炉鼎。
这句话冲击直接让谢锦城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想不通云容为什要这做,他不是应该最不耻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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