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说来伤人,但这场烧向所有人大火,确是因他起。
独孤遵似是知道他不会回答自己,仰起脖子,看着这灰蒙蒙天空,如当下尘埃落定切,满是空洞和灰暗,他开口道:
“想走,去哪里都好,唯独不想再在这里。”
在这里,他总有天会忍不住去找那人,而他不能。
他喜欢,除伤人伤己,别无他用。
说完,他便离开。
人群久久方才散去,而最后剩下那个人身不起眼灰袍,带着浓烈血腥风吹过,帽兜扬起,露出他那张棱角分明脸,是阮儒最熟悉容颜。
乌云压顶,大雨倾盆而至,似乎想将地污浊清洗干净。
独孤遵站在雨中动不动,直至谢锦城撑伞过来,摇头看他。
“事情他已解决完,你还有什不舒坦,这城中再也不会有人编排你。”
刀剐下去,但是犯人却没有发出丝声音。
“知道他们为什不叫吗?”阮儒支着下巴,不知在问谁,台下也无人敢回答他。
“因为被割,乱嚼舌根就是这个下场。”他淡淡地开口,如同在叙述件再简单不过事情。
台下明明很多人,却在此刻安静地诡异,偌大市集,只能听到刀子剐肉声音,那清晰,那真实,仿佛在撕扯每个人神经,他们眼看着台上人露出森森白骨,眼珠凸起,仿佛那刀割在自己身上,疼痛连同恐惧在心里点点扎根。
阮儒自上位以来,手段如他这个人般,温和儒雅,也许是憎恶前世那个,bao君行径,所以从未显露过分毫冷酷。
谢锦城本该拦着他,这人走,水镜在阮儒身体里便取不出来。
可看着这人纯真而稚拙感情,有瞬间,他
独孤遵眼睫上粘水珠,眨眼滑落下去,如泪水般,他哑声开口:
“是害他,对吗?”
害他名誉扫地,落人笑柄,被人戳着脊梁骨嘲笑,最终还要被迫以他最厌恶手段,来结束这切。
这场没能宣之于口爱恋,最终以最不堪方式结束,临还让那人在唇枪舌剑下被恶心个够。
谢锦城不知该怎回他,是吗?是。
也让人觉得,这位摄政王仁善同时,也好欺地很。
而如今,他坐在那里,冷眼以待,,bao露出他们从未想过嗜血残忍,雷霆手段。
三日行刑,日也没少,所有人脸色都从最初恐惧到麻木,这份恐惧会扎根在心底。
最后刀落下,阮儒声音带笑,而下面人却只觉得恐惧。
“那件事,本王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只字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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