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则铭与京中飞鸽传书,几经商议后,却还是遵从后方传来旨意,同意律延所遣来使提议——双方暂停战火,各派使者商议降顺诸事。
这样结果,来是因为匈奴此役其实并未伤及根本,真往下打,对方全无退路后,难免要争个鱼死网破。虽然黑衣旅实力强劲,这做也难免两败俱伤,朝中大臣大多并不赞成这种做法。
二来陈则铭离京时日渐久,实在
萧谨却蠢到跑去询问萧定。
杜进澹有种拳打到棉花上感觉,他不得不承认正是这种够不上级别直线行为使他初衷效果打折。
据宫里来人说,废帝在万岁面前泪流不止,显然正痛改前非。万岁不负仁者之名,还赐新佛经,以示奖赏。
杜进澹异常恼火,却不能露出半分。
他和萧定是隔着个人,在相互较量,显然对方并未落下风。
陈则铭会有什反应,总之未来朝堂会有些混乱吧,他冷静地猜测将来发展,不知为什却还是绕不过心中那点古怪焦躁。
杜进澹也听说这次会面,老人家不禁目瞪口呆。
萧谨是少年心性他不是不知道,可幼稚到直接去问对方,并以此定案,这样事情也不是常人做得出来。
不用问也知道,萧定如此老*巨猾人轻而易举便能将这小子糊弄过去。
杜进澹满心懊恼,早知道如此,自己暗下上奏时候就该将话说得更确定些,而不要那含糊其辞。
自己重权在握,却还是杀不萧定。
这样挫折,让杜进澹意识到自己必须改变些行事方式。
萧谨浅薄,使得他不得不把那些原本深沉内敛,引以为傲阴谋改得直白浅显些,方可能奏效。
而此刻,律延正派出使者,试图以平和方式结束这场战争。
乌子勒是律延独子,于是也有人说该物尽其用。最好能步做到位,直接打到草原深处匈奴老家,以绝后患。
他从来觉得越是语焉不详事情,旁人反越容易被误导,因为大部分细节其实是本人自己根据线索臆想出来,而人对自己推断总有种固执执着。
他原是想借此勾起萧谨对胞兄杀意。要避过独孤航严格看管杀个人,到底还是有些困难。何况之前殿前司调兵行为实在是有些惊到他,使得他策划已久那项大事临时中断不说,也骇得他不敢有其他轻举妄动。
可魏王离京这样良机千载难逢,什也不做坐等时机消逝,实在是种天大浪费。
何况这样往事,也能顺便勾起萧谨对陈则铭疑心。
他自问这是石二鸟之计,相当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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