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知道自己想要是什,需要付出是什,不能说每次判断都是深思熟虑,但是绝对是个对自己非常负责人。
可决定和石毅在起这件事,怎看都不够理智。
“你知道他家里背景,也知道你家里情况,搞成这样,你想过怎收场?”都不说石毅那边压力会有多可怕,就单独说英鸣是家里独子,父母两个人估计这辈子也没考虑过自己儿子有天会变成同性恋,做演员本来就被其他人无聊关注着,万真闹出什动静,谁也受不吧。
寇京看着英鸣:“还是说,你本来也没考虑过以后事。”
站在他对面男人抽着
英鸣给寇京倒杯水:“那就长话短说吧,特地来找,为什?”
“你应该也猜到。”
“为跟石毅事儿?”
寇京笑笑没答话,喝两口水,发觉透着股特重水碱味,就皱皱眉放下:“你们俩到底在块多久?”
“几个月。”
几乎是没有任何意外,最后喝挂是王义齐。
石毅酒量本来就比他好,应付灌酒又比他老练,所以等他趴在桌子上连踹都踹不动时候,石毅非常得意大笑三声欣赏王义齐狼狈。
看旁边几个人直摇头。
——这到底是什毛病?
不过,寇京在那天之后又特地去片场找过次英鸣。
“是不是从那次KTV之后?”想想那次情况本来就不对劲,两个人说是去洗手间结果去就没影儿,他们后来到处找人找不到,第二天石毅才极度敷衍回他条短信说提前走。
只不过后来所有人都忙晕头转向,没人有空去追究这件事。
英鸣也没有瞒着,很干脆点点头,算是承认。
寇京长出口气靠在沙发上,半天才歪头看着英鸣:“如果王义齐做出这种事点都不觉得奇怪,但是竟然是你,怎想都觉得无法理解。”
他身边所有朋友里面,英鸣是活最清醒。
那天虽然话是耗子说,但是他也有相似担心,早在最初这俩人结识时候他就有过不太好预感,如今成真,也分不清楚到底哪种情绪更多点。
倒是英鸣看见他点都不意外。
宾馆前台说有人找时候,他大概猜到是寇京。
咬着烟打开门,他眯下眼睛:“你来可够早。”他昨天是夜戏,四点多才回来睡觉,寇京竟然八点就到。
“下午还有场活动,不赶着现在这个点,铁定回不去。”临近年关,本来路上就难走,往城里方向都不知道过12点是个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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