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楚天恒道，“那王经理也不是什
好东西，公司出事那会儿，生怕咱们跑路，提前两个月来找
要物业费，每天催好几遍，吆五喝六
……”
“也不是。”李玄笑
下。
“没说你。”楚天恒知道他是玩笑，“说李明
“不是，这……楚总，话不是这讲……”
“那要怎讲？”李玄冷冷抬眼。
他看起来并不像楚天恒样和气好说话，这物业经理有些怕他，可是领导指示压着，只能硬着头皮道：“李总，你这不是为难嘛……就是下面办事……”
“所以你事就是这办？靠牺牲业主利益交差？”他两句话说得人脸阵红阵白，“不为难你，你要觉得难，不晓得怎弄，那帮你解决……”
说着，把夺过物业经理手机，径直拨打110，“喂，你好……”
玄应声好，楚天恒临走要出去，又忍不住叫他声。
“还有事？”
“没什。”他挠挠耳朵，叹口气，“就觉得你，你挺”
悲惨还是可怜，楚天恒说不出口，实则不管哪个形容，放在李玄身上，他都觉得像是种侮辱。最后选个折中词：“挺不容易。”
李玄没所谓地笑：“你们跟着混，都挺不容易。”
他很快结束通话，把手机丢回去：“学会吧？你不会，找警察帮忙嘛。”
“哎呀，不是……”物业经理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系列动作，懊悔地拍脑门，生怕等会儿警察真来又得罪下面那位，夸张地跺两下脚，赶紧溜烟下去。
李玄按按眉心坐下来，楚天恒走到窗户边，这位置不太合适，但隐约仍然可以看见楼下站堆人。
“别看。”李玄靠着椅背，“警察来就散。”
楚天恒转过头来，欲言又止。李玄挑眉：“干嘛，觉得过分？”
“也都挺值。”楚天恒说，看着他目光像个和蔼兄长，“没事儿，反正也走……刚才闹得挺难看，估计，应该也不会来。”
这当然是宽慰之语，随着李明格再次出现迅速被证伪。
楚天恒已经预先叮嘱保安，在楼下就拦住他，但李明格旋即又托关系找物管公司高层施压定要上楼见到李玄，让场面时变得难堪而尴尬……
“李总，楚总。”身材敦实物业经理前来和稀泥，“这不是为难们嘛……”
“王经理。”楚天恒同他讲道理，“这怎会是为难呢？们是这儿业主，物业费向也是按时缴纳，保护业主方安全，不是你们应尽义务和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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