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痛。”李玄回望着他,很轻很慢地说,“你问,倒觉得有点。”
黑暗中,他看见盛敏亮得逼人通红眼睛,继而有水珠滚落在他胸膛,留下蜿蜒水痕,如同过去那多年曲折道路。
他个人走这远,走这久,原来不是不觉得累,不觉得苦。只是命运始终让他忍耐,让他等待,等待另外个人出现,陪伴他,拯救他,允许他示弱,带他渡过尘世漫漫苦河。
“盛敏,你亲亲吧。你亲亲,就点都不痛。”他大拇指轻轻擦去盛敏眼角泪珠,祈求着他垂怜,如同最虔诚信徒。
盛敏久久地凝望他,继而顺从地贴下来吻他,无比爱怜地亲吻他身上丑陋伤疤。
绝他……或许也不是真想要拒绝,欲望与贪婪让他们嵌在起,像兽也像风雪中飘摇树木纠缠着对方。
安静室内回荡着彼此不均匀喘息和震耳欲聋心跳,他看见盛敏潮红面颊和额间晶莹汗水他吃着他柔软舌,伸手扣住他肩头,试图拿回主动权。但盛敏却以十指交缠姿态强硬地反扣住他手腕,下刻,翻身坐上他身体……
没有做任何准备,盛敏生硬地剖开自己,蛮横地寸寸去接纳他。如此愤怒,也如此害怕,那些他无从参与过去,有那多次,他都险些失去李玄,在根本不知道时候。
因为疼痛,洁白小腿在颤抖,原本泛红脸失血色,热得发烫身体,在这样亲密无间而难分彼此此刻又感受到彻骨凉意,凶残情事无法带来太多快乐,只让彼此欲望成为具象,进而愈演愈烈……
“痛吗?”
“李玄。”盛敏手贴着身下人心脏,笃定地告诉他,“选你,你选,你就是。全身上下每寸,根头发丝都是,你不能给别人。”
语气专横,目光却柔
快感与疼痛如起伏潮水并来临又退却,他们依然紧密地联系在起,湿热而泥泞。他听见盛敏问他,急促地呼吸着,凶狠语气,目光中带着不容隐藏占有欲。
李玄无法回答,盛敏很轻地笑下:“倒是痛得很。”
李玄不由得皱起眉,盛敏恍若未觉,说完这句就沉默。
骨节分明手指缓缓滑过李玄喉结,肩膀,胸膛,他摸他身上每处伤痕,直到他腰间那道早已脱痂伤口,摸得很仔细,像要数清,到底缝多少针。
“痛吗?”他全身光裸着坐在李玄身上,却姿态高傲如同神祇,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他,指尖久久停留在那道伤口上,又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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