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
什
？”
“这话什意思，
能说什啊？都不晓得啥情况，就看见那两口子来
趟你就跟着走。”瘦猴不服气道，“这是提醒你，要不是看在你还记得给你嫂子月子钱
份上，才懒得和你说。反正，你自己注意吧，你再狠都是明着来，那小子那双眼睛吧，真跟毒蛇样，看人阴着呢。你说他个劳改犯，看你现在捡着高枝，能舒坦？”
他这话讲得，丝毫不记得自己也刑满释放不久。李玄从扶手箱里摸出薄荷糖，喀嚓嚼两颗，辛辣甜味冲进喉咙里：“你和你底下人，嘴都严实点。”
“操！不信呢！严实！放心！”瘦猴听出他言外之意，骂骂咧咧，“除，没人知道咱们有联系，问几次都没说，你现在是们大主顾不过他要真找上你，和可没关系哎，对，那天蛇皮问起来倒又想起个事。”
他副参透玄机样子，嘿嘿笑两声：“沈十九，你是早就想走吧？起码蛇皮出事前个月，就看到过那两口子车来过清水巷，就瞟着眼，这多年，差点忘不过那好车，咱们这破地方可不多见”
，不是聊吗？”
“不问问内容？”
“挂。”
“等等，你小子这多年没变，他娘还真吃你这套。”瘦猴气急败坏，“打听你，打听你爹呢！”
这话乍听跟骂人似，李玄很快反应过来，他说是李明格。
“需要帮忙吗？”车窗被敲响。
李玄从混沌旧事中抽出
“拐着弯问们，当时带走你那两口子什情况，起先还寻思，你俩那熟，起来清水巷，又住块儿，起先都以为你们是亲兄弟他找们问这些干啥？后来提醒才想起来，你走时候他都已经给扣起来不过这运气也是好。两斤，整整两斤，往大说，这是吃枪子事，他才判多少年？！还能出来！”他咋舌道。
李玄看着后视镜里自己面无表情脸：“五十步笑百步，你干少？”
“那玩意儿可不碰啊。不过蛇皮也是点背，整个清水巷谁不知道那是个套？说他聪明吧，刀上肉也去舔，说他蠢吧，被捅刀，咦！也没捅死”瘦猴在电话那头好阵长吁短叹，“你说这真是运气好？你们当年那熟，你有内情不？”
李玄维持着语调平稳：“不关心，你问他。”
瘦猴啧啧两声：“得得，你不知道人家，人家可打听你。可能不晓得从哪里听说你小子鲤鱼跃龙门成大少爷，想来分杯羹呢他还没找过你？估摸着也快，你自己有个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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