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
盛敏瞪他
眼，作势要去按他
伤口，李玄也不缩手，很纵容地看着他，盛敏最终也没按上去，低下头，很轻地吹
吹，沉默会儿，又才问他：“他定要到公司去，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你？”
这问题实在很有意思，李玄想会儿：“
们是在孤儿院认识，早就离开那里，他还没有。”
“你觉得帮他离开，是你责任？”
李玄否认：“对赵绩哲没有责任，只是想让他接受，不会回去事实当然也不是没有别办法解决，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李玄颔首：“是，但是他不要。”
“他要什
？”
李玄顿顿：“他想到公司去。”
“所以你们就吵架？”
“差不多。”
随意地问句，“砸就是这种杯子吗？”
李玄口水差点没咽下去，盛敏慢条斯理道：“看你八十岁，头发全白，去养老院也能称王称霸，谁敢打你，你不打人就不错。”他拉过李玄手，后者想要缩回去，被轻轻瞪眼：“等着来问你呢？”
“比这个杯子稍微大点。”李玄斟酌着说。
“你砸谁？”
“在你心里这种形象啊。”李玄刻意让气氛轻松，“怎不能是别人先砸。”
他时找不出合适语句来。
“被指责？”盛敏忽然问，李玄眉头很轻地挑下。
盛敏伸手摸摸他眉心：“猜。”
“算是吧。”李玄扯扯嘴角，“很荒唐是不是，指责人那多，不差他个，他算老几可是就是要证明没错，他觉得欠他，就要让他心服口服地滚蛋！”
他声音不高，但语气很重，说完也意识到失态，看着盛敏：
“但是你最后答应。”盛敏看他眼。
李玄往前倾身，靠他近些：“生气？”
盛敏抿唇：“只会气你是个傻子，和别人吵架自己还受伤……他受伤吗？”
“没有。”
“那就更可气。”盛敏语气平平，垂眼看着他掌心口子，和手指上已经痊愈浅淡疤痕，“痛吗？”
“好吧，谁砸男朋友，帮你打回去。”
李玄喉结动动：“你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那你给讲讲？”
盛敏指尖滑过他掌心伤口，微微抬眼，如此暗淡光线下，他张脸依旧美得突兀，李玄迟疑片刻，终究在这样目光中败下阵来：“人你应该是知道赵绩哲，还记得吗？他出狱。”
“好像是该出狱……然后呢？”盛敏想想，“你当时是不是打算把大学城那家网吧给他？和朱周聊过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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