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绩哲闻言激动起来，用力地摇头：“
怎
可能害你呢？十九。拿你当亲弟弟，你是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
人”
“别再让听见这句话。”
“十九”
“闭嘴！”李玄忍无可忍，
腔怒火堵在心口无处宣泄，猛地抓起桌上玻璃杯用力往地上掷，砰声巨响，水花和碎片四裂散落。
他实在动
大气，杯子扔出去之前，上半部分已经被捏碎在手里，碎片和飞溅玻璃渣在掌心和手背留下深浅不伤口，鲜血立即涌出
赵绩哲不安地搅动着手指，嘴唇紧紧抿着。
“让你说话，别装哑巴。”李玄靠着椅背，“安分个月，说辞应该准备不少？别干坐着，可以说你不就等着发现吗？”
还是沉默，李玄手指敲着桌子：“不开口是吧？要替你说？还真得好好想想这要怎编你不知道这家公司是？你瞎投就这巧撞见死耗子？来都来过，讲不通吧？”
“知道是你工作室在招人。”赵绩哲嗫嚅道，“看招聘要求，那些事情都能做，真。这段时间和朱周学挺多东西。只是想帮你，十九。，可以不要工资。”
“缺这点钱？”李玄嗤笑，“你帮？既然这样，投简历你早上又跑什？你到底是要来上班，还是等着这假简历送到手里，再来问你？今天才发现，你这段时间等得应该挺失望是吧？”
他咄咄逼人态度之下，赵绩哲半天才说：“是真想来早上，看见你，怕你生气才临时想走。”
“怕生气，你事情也没少做件。今天没逮住你，真等你混进来，这口气就能咽下去是吧？你嘴里有没有句实话，前言后语能不能有句搭得上？”
赵绩哲不敢再开口，李玄看他半晌，扯扯嘴角：“真搞不懂你脑子都装些什浆糊，你不要工资，好，那你告诉。你想要什？”他拿起简历走到赵绩哲面前，把拍在桌面上，提高声音：“你告诉，你要用这张纸来骗什？！说话！”
“只是想离你近点！”赵绩哲被逼得无可奈何，吼出来，他看着李玄，声音又低下去，呼吸急促地重复，“没有想要干什，十九，就是想离你近点而已。”
“而已？”李玄觉得自己情绪绷到即将爆发节点上，狠狠往地上指两下，“上个月，也是在这个地方，同样位置。你说什，你说知道现在生活就够？然后呢？现在你要离近点儿，接下来你还要干什？杀裱起来当标本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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