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已经说过
。”
“好不好？”
“嗯。”
盛敏很听话地点头，许久，又没有听见李玄开口，从他怀里抬头去看他，后者轻轻抚下他有
“什
。”盛敏声音埋在他心口显得有些闷。
“
觉得你好可爱啊。”李玄不自觉笑出声来。
“胡说什。”盛敏在他怀里动
下，李玄赶紧更紧地抱住他，“好好。”
“盛敏。”他叫他
名字，又偏头去吻他头发，声音是很沉稳，“你和任何人都不样。没有谁可以束缚，只有心甘情愿想被谁束缚。”
“不想……”
说下去：“小时候，就是爸还没有生病之前，他是跑长途货车。忘有没有和你说过，工作很忙，早出晚归，经常几天都不会在家……妈妈总是给他打电话，时时刻刻都要知道行踪，找他所有朋友，公司同事……”
“那把齐泊原解雇，和他断绝来往好。这样他不算同事也不算朋友。”李玄伸手轻轻捏下盛敏脸，试图缓解他紧绷情绪。
盛敏配合地笑笑，眼底却是很抱歉：“那时候很小，盛辉都才刚刚出生不久，按理说小孩子三岁前没有记忆，但不晓得为什，直都记得很清楚，妈妈拖着去爸爸公司闹，爸爸从外面赶回来，脸上窘迫……后来爸爸不跑长途，改开出租车，每天都回家，妈结果又染上牌瘾……想在乎个人，定不要是这个样子，可是，今天打出那个电话时候，觉得做事和她也没有分别。”
“当然不样。”李玄斩钉截铁地打断他，“盛敏……”
“你先听说完。”盛敏斟酌着言语，轻而肯定地说，“不管们是什关系，你是完全自由，这点不会改变。直都这告诉自己，也应该是这样……可是却没有做到。”
“想。”
盛敏慢慢从他怀里抬起头：“你不会认为是负累吗？”
“从不……”李玄认真地想会儿，忽然说，“告诉你好不好？”
“什？”
“你不许笑话。”
他很勉强地笑下，自嘲语气，低低地说：“原来是这样心口不人。”
李玄沉默片刻，伸手握住盛敏肩膀，引来后者微微颤。
“来。”他四下看眼，对面个扶梯灯坏，竖个正在维修牌子。拉着盛敏往下走几步，在黑暗中抱住他。
“不止因为你父母事，也因为李明格和舒馨是不是？”他靠在盛敏耳畔，感觉怀里人僵下。
“没事。”李玄说，“你知道是怎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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