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车说。”周围有路过人看过来,盛敏轻轻推他下。李玄皱着眉,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李玄上车就把脸转向边不说话。盛敏摘下口罩,打个左转灯起步:“知道,你是想给他个教训。那让他慢慢给,他直记着这件事,也不会好受……”
李玄冷笑:“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他慢慢付?”
盛敏抿着唇,李玄喉结动动:“你知道?你知道什。是他爹还是他妈,专门花时间来教育他?有病吧。”
盛敏见他面色极其难看,轻轻抓下头发,声音不自觉低下去:“们现在这样,你自己也说,就算报警也不会判太重。七年刑期不过是吓唬他,也就只能让他赔钱。你时半会儿,应该也不缺钱花。”
“啊!”赵义痛得尖叫出来。盛敏抬手擦下面颊边沾染些许血迹,转头看着李玄:“好吗?”
李玄盯着盛敏没说话。般人问出这句话来,多少会带点挑衅意味,但是盛敏没有。他是真很认真地问,如果非要说有什表情,大概只能是无奈。李玄怀疑自己要是说不够,盛敏能硬着头皮再捅刀,虽然刚才那下已经让他面上血色褪半。
李玄面色沉沉,瞥眼旁边瑟瑟发抖小姑娘,最终没有说话。
盛敏见他没再开口,这才抓过赵义手,沾着血按个手印。脱下外套盖在赵义手上:“自己抓紧去医院。”
赵义被这连串变故吓傻,捧着手也不敢哭,只哀哀地叫。
盛敏说着,看眼手上表。他不知道李玄到底是什人,但这块表他认得,是个挺出名牌子。他想李玄家境应该不错。
李玄毫不客气打断他:“谁说不缺。”
“那先给你吧。”
盛敏轻轻呼口气,撑着地站起来,才发现自己腿都发软,几乎站不稳,李玄下意识地扶住他手臂,又很不耐烦地松开,最后看眼片狼藉客厅,铁青着脸摔门而去。
“你别生气。”盛敏捡起地上字据,赶出去追他,直追到停车地方,才勉强拉住。
李玄转过身毫不客气甩开他手。他其实看得很清楚,盛敏那下看似扎得重,实际避开要害,最多修养个小半个月,疤都不会留太深,他说不清自己为什算,但此刻看见盛敏,怒气不可抑制地再次膨胀起来:“你凭什替做主。”
“对不起。”盛敏路追他,喘两口气才说,“也不是让他赔,只是多给点时间。他确是拿不出钱来,总得给人条活路吧。”
“他都把送上死路,还要给他活路?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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