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李玄顺手拿过来
递给他。就看见盛敏对着杯子拍
张照，打开购物软件，给商家
个好评。
李玄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脸上表情定很精彩。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好奇，盛敏刻钟前，是不是真想寻死，前后也转得太快点：“你在干嘛？”
“给好评。”盛敏写长串评价，默念遍改个错别字才发送，见他看着自己就说，“这个可以提高店铺……”
“
知道，知道。”李玄无语，“不用解释，不是真在乡下杀猪。”
“他们家质量挺好，商家也不容易。”盛敏从里面选出个蓝底杯子递过来，“这个好看，给你。”
那个？”李玄想起公交车站台广告牌，被撞上去那瞬痛感似乎又从背后席卷过来。断然拒绝，“不喝。”
“新杯子快递箱里有。”盛敏抬抬下巴，面拿毛巾擦着头发上水珠，走过去把饮水机打开。
李玄在快递箱前半蹲下来，扯扯上面尼龙扎带：“有剪刀没有？刀也行。”
盛敏想想，就往浴室去：“有把西瓜刀，刚刚好像没看见……”
“扔。”李玄赶紧叫住他，对着盛敏诧异目光无奈道，“该怎
夸你？你这心大得跟马里亚纳海沟样还z.sha呢。你那刀都拿来割腕，还能用吗？”
李玄接过杯子，明白不恰当也还是说：“你也知道不容易。你长得不错，前途也有。世界上好多人样都不占，你干嘛非要死。”
“两样都有，也不是错。”盛敏轻声说。
“没说是你错。”李玄站起身，耸耸肩，“算。你爱怎样怎样吧，不过再提醒你遍，你现在不能死，咱俩换回来之前，你出任何事情都不是z.sha是谋杀。”他说到这里，倒是又想起来：“你百科上生日是真吧？”
盛敏抬起头，似乎有点无奈，但并没有什别情绪：“真没有改年龄。”
“
“不能吗？”盛敏很疑惑地反问，“洗下就行。”
“倒也没必要再这里节俭吧？反正不能。你非要用你去捡回来。”李玄懒得再让他去找其它刀，把尼龙扎带往两边拉下，挺结实。提到茶几旁边，抵着玻璃磨开。整箱都是杯子，各式各样陶瓷杯，“你买这多干嘛？”
“有天失眠，也可能是睡迷糊，不晓得……反正早上起来就发货。”盛敏没有坚持去找那把刀，走过来，“碎没？”
李玄摇头：“没。”
盛敏在他身侧蹲下，翻着粗地略看看：“手机在你那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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