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夜就叫。”五条悟肯定地说,仿佛毫不觉得自己要求有多怪异,“不想睡觉都不安生。”
明明已经设下除他之外无人能闯入帐,铐上除他之外无人能打开锁铐,甚至自己就在近在咫尺地方,却依然无法消去潜意识中不安。
管中窥豹,太宰治大致能解当初自己在五条悟眼前消失对他究竟造成多大阴影,他难得反思起自己所作所为,不是不清楚那样布局若成功会给五条悟带来怎心理负担,可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就是对所有人而言最优解,包括他自己——
如果注定会死,能够为自己所在意人去死,对他而言也是种极致浪漫吧。
可最后道别与消失,看起来像是遵守约定,太宰治也是这和五条悟说,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里面有他私心……想再
接下来太宰治过好几天吃睡睡吃日子,除不让他出去,以及含有强迫性质按时吃饭睡觉之外,五条悟基本不管他干什,不过清醒时候他除打游戏看电影也没什其他事情可以做,而五条悟也是早出晚归副很忙碌样子,不过再忙,他每天中午也必定回来陪太宰治吃午饭。
太宰治既没有问他高专现在情况,也没有问他消失之后五条悟是怎找到自己,而同样,五条悟也没有过问他有关横滨切。
两人仿佛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那些曾造成巨大创伤事情,在五条悟亲手打造仅有他们两人封闭空间中,他们看似紧密触碰却又极其克制,就像两个伤痕累累人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双方允许包容极限。
但即便如此,太宰治依然能在些细枝末节里察觉到五条悟藏在强硬外表下却又无意间泄露出来伤痕。
那天太宰治在浴室自带露天活水温泉中泡澡,由于喝多苹果牛奶,导致晚上睡到半起夜,但刚搬开五条悟手臂坐起来,就被他冷不丁地扣住半边肩。
“你干什?!”大概因为是惊醒,白发男人低沉短促声音有着来不及掩饰、几乎是条件反射惊惶,手中力道也很重,铁钳般。
太宰治呲呲牙,被他按着起不来,干脆顺势俯身趴在五条悟身上,在他耳边小声说:“想上厕所。”
“……”五条悟搂着身上重量,在黑暗中慢慢眨眨眼,反应过来,“嗯。”他慢半拍地应声,抱着太宰治下床,走到盥洗室外才放下他,“去吧。”
等太宰治洗手出来两人再次躺回床上后,五条悟跟他说:“下次晚上要上厕所先叫。”
“……想喝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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