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太宰治沉吟下,眼睑半垂,忽然想到什似笑笑,抬目看向那双在灯光下剔透如琉璃眼睛,“看来五条老师不光是个好人,还是个会大义灭亲
“这小块蛋糕肯定不够你晚上战斗消耗啦。”太宰治絮絮叨叨,好言相劝,“你以前总是习惯独来独往,现在不—样,都快半年,要习惯和别人搭档做任务哦,比如面对这种情况。”
这种情况是指你要霸占剩下唯—甜品吗?!
五条悟忍住翻白眼冲动,懒得跟他计较,心想明天就去吃个够,让你看着吃!
五条悟胃口不小,等他吃完—碗乌冬,又解决—份虾仁蛋炒饭,太宰治才跟吃猫饭似—勺—勺挖干净蛋糕。
五条悟喝口冰水,开口接上前面话题:“没有不习惯和人搭档行动,很早之前也是常和—个好朋友—起做任务。”
”太宰治抱着脑壳惨呼,听声音显然是真痛,无缘无故地挨个栗子,气得太宰治抬脚就踹五条悟,不过除在他深色裤腿上留个脚印外,五条悟完全不痛不痒。
“好,让你踢回来,这事就翻篇。”五条悟捏着太宰治后颈,推着他加快步伐,“抓紧点时间,下午还要赶飞机呢。”
太宰治:“……”
你都不痛!!
*
太宰治眨眨眼,托住腮望着在室内摘掉眼罩男人,这是要说那个游戏机故事吗?他承认自己确是有点好奇。
“然后呢,为什现在不—起?”他顺着问。
“因为他被杀。”五条悟用—种极为平静声音说道。
“真让人吃惊。”说是这说,可太宰治看起来并不惊讶和意外,“为什?”
“理念不合。”五条悟简单地说。
看得出来夜蛾正道为让五条悟远离舆论旋涡中心确是下心思,这次任务地点居然是在国外。虽说地点不同,但这次任务和以往那些并无太多区别,至少对五条悟来说是这样。
然而,尽管他效率极高地解决在疗养院作恶咒灵,回到酒店时却还是错过饭点,不得已只能叫客房服务。
这个点酒店只提供乌冬面之类简餐,五条悟—边吃着面条,—边嫌弃:“这是半年来吃得最难吃乌冬!汤料绝对不是熬制,都是调料味!”
太宰治吃着仅剩巧克力慕斯蛋糕,闻言无语道:“五条大少爷是没吃过泡面吗?”
“这是两码事!这又不是泡面。”他气呼呼地老调重弹,“要不是带着你个拖油瓶,—定能更快完成任务,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把蛋糕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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