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郁年低头看,alpha身后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个毛茸茸尾巴挂着,抱起来时候耷拉到地上,看着真有几分逼真。黑发间还有两个短短三角形耳朵,触感和真狗耳差别不大,陆郁年碰下,狗耳朵还触动开关垂下来又升起来。
“哪来乱七八糟东西。”他把顾泽鱼放在沙发上,又把六岁儿子抱起来,这话却不是问顾泽鱼,而是问他儿子。
咕噜噜表现出这个年纪少有沉着,看alpha躺在沙发上滚来滚去耍赖,小茶壶似叉腰说:“海鱼叔叔送,父亲非得说给玩具,这尺寸怎可能
陆郁年今天议程很满,早上离家时候他两个孩子还在睡觉,他费很大劲儿才把大儿子顾泽鱼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顾泽鱼在床上滚三四圈,最后勉勉强强地抱着个陆郁年等身抱枕继续呼呼大睡。
会议议程每个主将讲满五分钟,陆郁年就挥手示意他们坐下,开始下个议题,这样效率之下原本天会议被生生压缩成半天,卡秒在十二点准时结束。
在座alpha都露出狐疑神色,纷纷猜测陆将军今天是怎,却见他缓缓站起身,宣布最后个议题:“今天是六儿童节,家里有孩子放半天假,解散。”
Omega踏着沉稳步子走出会议室,丝毫没有看见里面所有alpha都惊得合不拢下巴。裴休冉恰好经过,跟着陆郁年身后,调笑地说:“还有这种好事儿,你现在不是两个孩子,分个行不?”
陆郁年斜瞥他眼,上下打量着裴休冉挺拔身材,冷哼声说:“你跟那个海木耳到底是谁不行,是他生不出来,还是你In不起来?”
裴休冉被他说脸上红,浮云两朵就挂在脸颊两侧落不下来,只能虚张声势地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这会嘴上占便宜,到时候小鱼易感期时候可别来求给抑制剂。”
陆郁年停住脚步,微微侧头看着裴休冉,认真地说道:“下次易感期,不打算给他用抑制剂。”
裴休冉闻言愣,惊诧地问:“你们……”
陆郁年想想昨晚缠着他直要接吻顾泽鱼,轻咳声说:“他又不是真孩子,而且他神识在逐渐恢复中,有些事慢慢也懂……”
陆郁年到家时候,顾泽鱼正带着咕噜噜在玩敲积木游戏,看到Omega推门而入,泪眼婆娑地扑过去挂在陆郁年身上,埋头嘤嘤嘤地告状:“你儿子玩游戏不让着,都输七轮,让学小狗叫还要带狗尾巴,罚可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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