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谢长安没料到,傅望之有时睡能睡两天多,做什事都很慵懒,看人眼神也若有若无。基本上生活只剩吃吃睡睡,做.爱.做到半都能睡着。
谢长安以为傅望之是病,忧心忡忡,听说凡人身体脆弱,点小灾小病就扛不住。于是谢长安背着傅望之偷偷去问郎中,郎中说这是气血不足,还积内火,絮絮叨叨地给谢长安开摞调养药。谢长安听得贼认真,生怕傅望之身体有恙。
傅望之近些日子也是在努力克制,只是蛇冬眠成性,本性难违。抬眼瞅见谢长安提大摞药回来,哭笑不得。
这天,城里来个道行不浅道士,指着城西就说妖气重。谢长安正跟店铺里头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儿呢,听见行人吵吵闹闹说来道士,他紧张把整个瓜子都嚼碎,满嘴都是渣子,赶紧呸呸呸。
果不其然,那天夜里月钩刚挂枝头,道士就来,对着附近邻居说道“夜成阴,妖气最浓,都直冲天。”
没干!〃
傅望之越听胸口越疼,他把谢长安抱在怀里,点点吻掉泪水,吻上人发颤眼睫,说道"谢长安,对不起。"
傅望之扣住谢长安腰际,寸寸摩挲着人腰上分明肌理,把脸埋在他发间,说道"喜欢你。"
他从来没有想到,瞅上去没心没肺谢长安,直在固执地等他这句话。
谢长安闷在傅望之怀里不吭声,犹豫会,又把自己刚穿上裤子给脱。
谢长安那双狐耳贼灵,听见人声吵闹就知道事儿不好。隐隐约约像是有人摆阵,这架势是要捉妖。
谢长安心道,区区凡人,连你狐爷爷都敢冒犯,这要是在野外,非耍得你哭爹找娘。想着自己还愤愤不平地蹬下腿,把傅望之给蹬醒。
后来人声逐渐消散,但谢
小吵怡情,俩人转眼就跟啥都没发生过似。其实就该这样,有事儿就吵吵,不行就动手,闹完接着过日子。最忌讳憋着,憋来憋去迟早把人心都憋凉。
恰好谢长安就是个憋不住话主儿,当初想着俩男人过日子也挺好,开窍他就径直去找傅望之。此番就算傅望之不寻他,那天谢长安也终究是要回家,回家告诉傅望之他心里委屈。
最近母鸡越来越肥,谢长安成日盯着母鸡口水直流,狐狸尾巴都快甩出来。傅望之站在谢长安身侧,打量着母鸡肚子,嗯,快下蛋…
没过两日,母鸡下窝蛋,谢长安吃鸡,傅望之吃蛋,俩人心满意足,神清气爽。
不觉间已入隆冬,寒风萧瑟,药材是不好采,俩人也不是很缺钱,便整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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