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均茂坐在主审位子上,手指间雪茄缓缓燃烧着。
钟均茂屏退所有人,只留下他跟司舟。司舟不懂钟均
两个守卫兵上去架住司舟,发现不对:“没给他戴铐子?!”
司舟:“……”
钟时沐从桌上摸幅铐子给司舟递过去,司舟麻利给自己铐上,咔咔。
两人若无其事,脸淡然。
守卫兵:“……”
钟时沐仔细端详下,司舟扯扯衣服不想让他盯,这丑还要盯着看。
钟时沐突然笑声:“不丑,你要是觉得丑,等你结痂好,陪你去把这个疤纹成朵蔷薇,就很漂亮,这个形状刚刚好。”
“想你给纹。”
“行。”
找到解决办法,司舟心情好点。钟时沐帮司舟把衣服扣好,心想,不呲牙时候也挺好哄。
第二天清晨,打醒起床铃,司舟和钟时沐睁眼第件事就是装模作样把手铐戴上,跟其他禁闭犯样,在门口站好等着分发早饭。
钟均茂说到做到,就算是钟时沐也没有任何优待,跟所有犯人样,都是馒头矿泉水和小咸菜,都没照顾下偷着给根火腿肠。
领到早饭,两个人又把铐子打开,扔到桌上开始吃饭。
吃完之后,司舟给伤口涂药膏,伤口在锁骨底下,因为反复溃烂和发炎,烂半个拳头那大。
司舟蹙蹙眉:“看样子是要留个大疤。”
守卫:“赶紧带走!会长还在等着。”
“司舟。”钟时沐忽然叫他声,司舟回过头去,钟时沐道,“如果爸非要你交代什,你可以往身上推,没必要死扛着不说,爸刑讯很有手段。”
他是钟均茂儿子,钟均茂就算气急给他两皮带,也不会真给他上电击之类刑罚。
司舟笑下,什也没说。
刑讯室建在阴面处,墙壁是厚重隔音墙,窗户开很小,扑面而来阵阴森。
钟时沐忽想起昨天晚上司舟腺体:“对,你转过去看看你腺体。昨天看到你腺体……”
叩叩
守卫兵把液压门打开,敲两下:“哪个是司舟。”
“。”司舟站起来,晃下差点摔倒,虽然淤青被揉开好快,但第二天般都会格外疼。
守卫兵传达命令道:“带去刑讯室,会长要亲自审讯。”
要是以前,司舟才不在乎留不留疤,但现在,他想要有个漂亮身体,担心钟时沐会觉得这个疤丑,影响做爱心情。
钟时沐接过司舟药膏,带着茧指腹给他涂药:“来吧,你不好弄。”
“丑不丑。”
“嗯?”
“说这个疤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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