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知道alpha已经变得偏执和疯狂,他余光瞥见贺诚年衣袖下藏着道道血疤,他想起卫生间瓷砖上总是擦不干净血渍,终于知道他病好,但他alpha却病。
那晚上周何熙没有赶贺诚年走,alpha睡在客房沙发上,他怀里抱着Omega件睡衣,终于又闻到熟悉青桔香。贺诚年很久没有睡过整觉,但他知道周何熙和他在个屋里,他闻到O
,他就不更要……”
温以秋走上来,抱住震怒儿子,轻抚着他后背平息他情绪,又对教授露出抱歉笑容,柔声细语地说:“怎说胡话,卫教授是爸爸请来客人,怎对客人大吼大叫。”
贺诚年在母亲抚慰之下寻回丝理智,但也不愿意继续和教授聊下去,他三步并两步地冲回楼上,直接闯进周何熙在房间。
Omega坐在阳台上看书,午后阳光把他五官打出温柔轮廓,因为很久没有外出,皮肤呈现种诡异白皙,反倒让周何熙气质变得更加高洁。他看到贺诚年闯进来就变脸色,呵斥话语还没说出口,就看到alpha跌跌撞撞地冲过来,跪在他躺椅旁边。
贺诚年霸道地握住周何熙手,把他冰凉手指放在掌心中紧紧拽着,哪怕Omega用坚硬书脊砸到他肩膀,也死死地不肯松开。
周何熙打得累,把书扔在边仍由贺诚年待在他旁边,他转身不去看他,却听到身后传来断断续续抽泣声。Omega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到贺诚年眼泪像珍珠样滚落在地板上,alpha哭太过凄厉,终于把干涸心浇开条地缝。
Omega缓缓转身,手轻轻拂过alpha眼角,最后落在他脸颊上,捧着贺诚年脸与他四目相对,轻声地说:“贺诚年,们不爱,好不好?”
贺诚年哭得更加惨烈,殷红双眼死死地盯着他Omega,空气中alpha信息素散发着强烈气味,周何熙却半点都不为所动。
贺诚年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他Omega,试图从他那里获得少许Omega安抚信息素,可周何熙双目都不肯给他,他甚至连个回抱都不肯给,手垂在身侧半点也没有安抚alpha意思。
“他们说病,说疯……”贺诚年带着哭腔声音沉闷而沙哑,他闻不到Omega青桔香味,于是像个找不到水源沙漠旅客渴死在海市蜃楼绿洲里。“你若是不爱,真会疯……求求你,再给次机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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